这货人事儿不干,本来林宛心在薄砚右手边坐着,他从左边进来,一把把她塞在了里面。
“你坐在外面上菜不太方便。”
那也不用挨这么近。
一张桌子,还空了一大半。
苏意浓的凳子就堵在外面,她挪都挪不动,她身体一动就能碰到薄砚的身体。
这么点距离,她甚至能感受到薄砚炙热的呼吸。
苏意浓真是疯了。
因为多了两个人,林宛心又让人拿了菜单过来。
转来转去,又转到了林雾的手里。
林雾是爱吃辣,但是身边坐着两尊大神,她又怎么吃得好?
刚拿起笔,大腿上忽然覆盖了一双大掌,一开始,林雾以为是苏意浓。
她正要一巴掌抽过去,一低头就看见了骨节分明的手指上,铂金戒指环在上面。
他很适合戴饰品,显得十指纤长有力,筋络伏在皮肤下,只观手就知道男人是指挥江山,运筹帷幄的人。
薄砚的手不老实,林雾一下子紧张。
她脑子一抽,左手伸下去想要把薄砚的手掌扒开。
这个动作更像是自投罗网,薄砚反手握住了她的指尖,细细把玩了起来。
林雾懵了,余光不经意撇他。
薄砚不动如山,神色寡淡,仿佛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
人模狗样的君子端方。
她随手画了两个菜,踢了踢苏意浓的凳子。
苏意浓正在玩手机,头都没抬:“干嘛?”
“去厕所。”
林雾的手被薄砚捏了捏,这话,她说得咬牙切齿。
苏意浓赶忙让开,林雾一站起来,薄砚就松开了手。
上厕所只是个托词,到了外面的卫生间,林雾洗了一把手。
餐厅一楼的卫生间是独立的,不分男女,里面门可以锁上。
林雾站了一会儿,刚要回去,转身的一瞬间,有人从外面进来,抵着她将她推到了里面。
前面贴着墙,后面是滚烫的体温,有清冽干爽又带着熟悉的味道传了过来,林雾一瞬间知道了后面的人是谁。
“薄砚!”
“姐夫叫的不是挺好吗?”
薄砚的声线暗哑,刚握着她手指的手掌覆盖在她的胸前,熟练地解开了衬衫上的纽扣,灵活地钻了进去。
他熟悉她的身体,随便拨弄两下,林雾的身体就软了下来。
“你发什么疯?阿浓和林宛心还在包厢里面。”
这一刻,林雾无比后悔刚才在包厢坐下就嫌热脱了外套。
“发疯?我是拿利息而已。”
他将她翻了一个面,林雾面对着他,上半身被他扒开一半,春光要露不露,林雾羞耻心作祟,想要遮掩。
偏偏薄砚了解她,单手就将她两只手扣在了头顶。
林雾的声音颤抖了起来,“你干嘛?”
薄砚玩弄着她,他眼睛里没有多少情欲,更没有多少沉沦。
所以林雾才会愈发羞耻,眼圈耳根都绯红一片。
“不明显?”
薄砚拨了拨自己的领口,她咬的那一口痕迹还在,牙印盖在薄砚的锁骨上,莫名蛊惑。
“说说,让我咬哪里?”
他目露凶光,跃跃欲试,指尖摩挲着她的脸颊,“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