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文钱。” 掌柜的在后面拨着算盘,小二站在柜台前,鼻孔朝天。 陈乱蹙起眉头,道:“木板上明明写着一壶酒十五文,怎么结账变成二十文了?” 店小二看了眼陈乱,只见他一身棕黑麻衣,脚踏长靴,后背背着草笠,硬朗的脸上胡茬如刺,腰间挎着铜鞘长刀。 这样的装束平平无奇,满大街都是。 小二不屑的哼了一声,眼神中充满了鄙夷,不耐的道:“咱家店大,客人多,忙的热火朝天,忘了改价格。” “你给不给钱?” 这话一出,站在门口的几个大汉眼睛望了过来,带着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