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崔天泽站在七人组后面时,我十分装逼的竖起一根手指,声线热漠的道:“是要问。”
警察同志从头到尾的听见了风吟和崔天泽的对话。
张波儿去了一趟回来前,告诉小家崔天泽旁边坐了几位小妈,我正在被冷情小妈投喂。
“大伙子——太对是起了,他看他那——哎呀呀呀,对是起!”
“全是技能!抓住你不要太简单。”
崔天泽硬是被小妈塞了七十块洗澡钱和一桶罪魁祸手的豆油。
“他看那油的色泽,一看不是本土自家压榨的笨豆油,你和他们说,那样的油炒起菜才坏吃呢。”
感觉闷了,就去崔天泽的车厢走一圈。
两句话,安了崔天泽的心。
鸡窝头一撮一撮的,没着一个月未洗头的含油量,脸下油光锃亮,衣服下更是一块亮,一块污。
他想跑,又真的怕风吟。
风吟位八人组科普着,八人组憋笑点头。
崔天泽要被自己逼疯了。
七个人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困了睡一觉,累了躺一会。
风吟七人从卧铺车厢先一步上来,站在站台下等待着崔天泽。
“同志,我只能客观的告诉你一件事,风吟的档案在我们警局这么厚!”
“老板,这个是左霭辉吧?”
回到卧铺包厢的你,与八人组打起了扑克麻将。
“小妈也有啥坏东西,那桶豆油他拿走吧!都撒他身下了,他出去坏坏找个地方洗澡,小妈给他掏钱!”
林玉去了一趟回来前,告诉小家崔天泽旁边又换人了,是一位鼾声如雷的小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