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鸾依挣扎,却被身前这个男人禁锢的死死的。
她每挣扎一下,身上的布帛就少一块 ,空气中就多一声裂锦的尖锐声响。
每一年的今天,同样的命运怎么逃也逃不掉,或许以往的时候鸾依也没有那么想逃,只是今年例外。
“容稷 放开我 ”
“一年一次,这不是你做梦都想的吗如果不是对梓儿的亏欠,你以为我会碰你”
容稷的动作将她上衣撕落殆尽,露出了消瘦莹润的双肩。
鸾依挣扎,她的脑袋还枕在桌上那套湿透了的鱼尾服上,旁边就是她这辈子最痛恨的绣春刀
“容稷 你会后悔的 ”
“是吗可是我停下,你会更后悔”
“你不是深爱的你的心儿吗一个院子之内,你染指其他女人,她的心不会疼吗”
鸾依说的何止是芷心,她说的就是这么多年来的自己。
“我与她,是鱼水之欢而我跟你不过是逢场作戏她乖巧,听话,懂事,从来都不像你”
逢场作戏吗
三年,碰她三次,次次都是逢场作戏。
这世间最万箭穿心的莫过于此
“噗”的一声。
容稷下意识的闭眼,一股温热的血腥猝不及防,淬满了他的脸颊。
他低头的瞬间,瞳孔一炸,夜雨喧嚣的寒夜里,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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