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许白桃不是女子,她是男子的话,定是能够成为当朝赫赫有名的朝臣,像是她这般竭尽全力替百姓考虑的人,并不多。
不知怎的,许白桃突然感觉到周遭一阵炙热的注视目光。
她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一回头便瞧见了唐元思目光灼灼:“相公,你这是怎么了?”
听着人家夫妇二人之间的低声耳语,时年不自然地收回目光。
在二人继续开口之前,时年头也不回地向后转:“好了,我要说的事情都说完了,突然想起来柳兄找我还有要事相商,我便先走一步。”
望着时年疾步匆匆远去的背影,许白桃实属是没憋住,噗嗤笑了一声。
“你是不知道,适才时年看你的时候,多害怕。”
现如今,许白桃依旧是能够拿的出时年来打趣。
唐元思却没有想过要与她玩笑。
他直勾勾地注视着许白桃,那眼眸中尽是深情款款:“白桃,往后不准再说这种玩笑话了,我会认真的。”
从前的唐元思最是喜欢脸红心跳。
也不知是从何时开始,唐元思竟是莫名其妙地变得沉稳起来,就好似他现在“稳如老狗”一般。
许白桃撇了撇嘴巴,难免有些不情愿。
“为何不能说?相公,你莫不是吃醋了?”
吃醋是必不可少的。
唐元思原以为自己和许白桃之间会相安无事的过完后半辈子,可久而久之的相处,让唐元思越发难以控制自己。
许白桃仅仅是靠近一些,他便能够闻到许白桃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
也时常让唐元思怀疑自己的自控力是不是近乎没有。
兴许是因为许白桃直勾勾地瞧着,唐元思难免是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有些不自然,他别过身子去,临时想起了唐天舒的情况。
“舒舒还在屋里,我先去看看她。”
撂下这句话,唐元思逃似的匆匆进入了正堂。
许白桃望着唐元思的背影,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膀:“相公当真是个怂包。”
当然,此怂包非彼怂包。
只不过唐元思每每在许白桃跟前的时候,总是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这也让许白桃越发喜欢调侃唐元思。
如今之际,唐天舒的情绪已经渐渐地缓过来了。
为了避免唐天舒往后再次听信他人的谗言,一家人坐在一起,便商议了一个计谋。
“舒舒,天济天泽,往后家里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我们再差人去找你们的话,必定会给那人一些物证。”
“物证可以是任何东西,就例如说娘亲的耳饰簪子,也可以是爹爹的玉佩,又或者是剑穗,除此之外,谁的话都不要信。”
言而总之,许白桃的意思便是,他们若是有事去找的话,一定会随时带着他们身边最贴身的物件作为物证。
唐天舒还有些恍惚。
眼下听清楚了许白桃所说的话,唐天舒一股脑地点了点头:“娘亲,舒舒记住了,以后舒舒也会多加小心的!绝对不会再被人骗了。”
尤其是许晓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