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给皇帝的说辞,在太监空中传的模糊,”宋辞收起茶盏:“最清晰的版本,是太后娘娘梦见先帝托梦,若皇帝不应上官姜瑜为太妃,要闹东明鸡犬不宁。”
???
……?
沈惜词听的无语。
这和万年闹的鬼究竟有什么不同?
合着就这些手段吗?
她对上宋辞的眸,非常不信任的摇摇头:“王爷相信此话吗?”
“本王信不信无用,最重要的是皇帝信不信。”
“那皇帝信不信?”
他目光散漫,最后落到沈惜词的发丝。
天生媚骨,一颦一笑便是夺人心魂。
宋辞收起眼神,接着翻着手中书卷。
“本王回来,第一件事便是要办这事。”
无论余梦鲤念叨多少遍,温旭同不同意,这件事便是北宁王心中的重中之重。
上官姜瑜现在以及未来,不可能在与先帝有半分牵连。
这份牵念,害的不是一个两个那么简单。
而是几乎害掉整个皇宫,害掉整个东明。
皇帝是暴君,能做出何事……
不言而喻。
所以,宋辞要极力制止。
而这第一车——
便要朝余梦鲤而去。
经打听,近来太后并不在皇宫,而是行宫居住。
至于为何,想来便是因为这件事影响皇帝心情,而自己也不想招蜂引蝶,便要求将搬到行宫居住,也算是避避风头。
二来,宋辞刚刚好抓住这个机会,与皇帝提前打好招呼,直接去行宫找到余梦鲤,与其交谈。
“上官皇贵妃,死也不能再蹋入后宫。”
“惜词觉得,上官皇贵妃是个可怜人。”
沈惜词叹气,不禁想起那楚楚可怜的外貌,及那明媚动人的眼。
身体的每一处,都像是赤裸裸的勾引,每一处都在疯狂撩拨着所有人的心弦。
但比起这份本就难得的外貌,更难得的便是上官姜瑜的心。
她没有遇到点小事就束手无策,也没有局限情爱的泥潭中无法自拔,甚至因爱冲锋,死在春夏秋冬。
她很坚强的吃每一口送来饭,用着日日要医治她身体的药物。
上官姜瑜……
好像在很努力的活下去。
这种女人,想来自己也不会进皇宫。
“下车吧。”
她终于回神,看看四周环境,再看看旁边一脸无奈的宋辞,不禁咽咽口水。
“那个,王爷等妾身多久?”
宋辞挑眉,随即伸出一根手指。
“不久,一炷香。”
???
沈惜词遮住脸,猛然回过头。
得。
又在丢脸。
这种事怎么能忘了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