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无道那比女子更柔美的脸上脸色微微一变，旋即恢复正常，叹息道：“这件事我有责任，我会要求清歌楼加倍赔偿几位被害歌女、侍女的家人，做好安抚……”

韩轩点点头，他要的就是宁无道这句话，逝者已矣，生者如斯。

不过他还是多问了一句：“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当初能够平衡好苏江二女的关系，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今日之惨剧？”

宁无道摇了摇头：“也许吧……但一碗水是端不平的，即便是亲生父母也无法对两个子女保证绝对公平。我也想不到，月舞会变成那个样子……”

韩轩问：“我想知道，你既然偏心苏清歌，那么当江月舞要害死苏清歌的时候，如果没有我们和巡检司的人在场，你是不是会出手杀了江月舞？”

宁无道选择沉默。

韩轩半晌没有得到答案，也不逼问，只道：“最后一个问题，江月舞告诉我说，她在离开了你和苏清歌之后，沦落底层，得到过一个神秘人的帮助，那人助她觉醒异能、稳定异能、掌控和使用异能，包括此次是绑架杀人案件，那人有参与谋划。

“宁楼主，你对那样的一个神秘人，可有头绪？”

宁无道目光微闪，沉吟道：“神秘人？莫非是清歌楼或我的仇家？但清歌楼这两年生意颇为红火，肯定不少人眼红，而我为了保护清歌也没少得罪人，实在想不到会是谁人报复……”

韩轩知他没有说谎，只不过话说得比较委婉，在他们那种行业，为了利益，往往无所不用其极，可不止为了保护苏清歌的身价而得罪人那么简单，当然，宁无道这话是又点了韩轩一下。

韩轩面无表情，冷冷道：“宁楼主要是想起什么线索，欢迎随时向我们提供。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