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将春桃跟冬儿安排离开了京都,却偏偏让蝶衣独自留下来面对危险。
“小主人,虽说是太子让你帮忙调查二十年前的事情,但此事跟奴婢也有关联,奴婢又怎么会觉得危险。”
与其说担忧,还不如说是内疚,牵连徐瑶儿卷入这场阴谋中。
四目相对间,两人默契相视一笑,也没在继续纠结此事了。
“蝶衣姐姐,你对那个谋反的萧墨,可否有什么印象吗?”
徐瑶儿将话题引到了二十年前的事情上,从老太师口中可以判定,此人是一切祸事的起源。
可惜前世她还没出生,所以对此人事情完全没有任何了解。
蝶衣默默闭上了眼,陷入了回忆中,喃喃道:“当时奴婢还小,隐约记得此人曾拜访过家父。”
儿时的记忆,她早已记得不太清楚了,再加上因此事也成了宫中最忌讳的事情。
“不过奴婢确信一点,萧墨不是先皇亲生骨肉!”
哪怕他贵为太子,但其实并非先皇亲生,而是先皇兄长留下的遗孤。
此话让徐瑶儿一怔,如此隐秘的事情,她确实没听皇爷爷提过。
“蝶衣姐姐,此事可不能乱说。”
哪怕对方谋反,但也是皇上的兄长,传出去说不定会掉脑袋。
还没等蝶衣开口,房门被人敲响了,吓得徐瑶儿简单收拾了一下桌子,故意装作一副很困的模样将房门打开。
看到徐二爷时,徐瑶儿奶声奶气道:“二伯伯,你深夜到访所为何事啊!”
徐二爷将手中书籍递给了徐瑶儿,解释道:“这是刚刚一个妇人让我交给瑶儿,说是瑶儿落在小木屋的东西。”
虽说他离开京都多年,但那个嬷嬷他还是认识,只是不知道徐瑶儿怎么跟老太师关系如此亲密了,竟然还能被留宿。
徐瑶儿跟徐二爷道谢后,发现他目光一直留在蝶衣身上,试探道:“二伯伯,你是还有事情要跟瑶儿说吗?”
他揉了一下她小脑袋,考虑眼下也不早了,叮嘱道:“瑶儿,早点休息。”
送走徐二爷后,徐瑶儿翻看了一下手中略微有点老旧的书,上面都是记录各种蛊毒。
她嘴角微微勾起,喃喃道:“看来太师爷爷,也非常在乎三皇子啊!”
“没记错的话,宫里几个皇子公主可都是老太师看着长大,自然会非常记挂。”
话落,蝶衣目光落在门外,眸光幽深,“小主人,奴婢可能不太方便住在徐府了。”
徐瑶儿歪着小脑袋,小肉脸上写满了不解,又想到刚二叔那副神情,瞬间明白了。
“蝶衣姐姐,你是说二叔认出你是沈家遗孤了?”
蝶衣轻叹,“其实奴婢也不太肯定,但是总感觉徐二爷刚刚看奴婢眼神略显奇怪。”
徐瑶儿自然明白她担忧的事情,柔声道:“蝶衣姐姐,你也别太担忧了,二叔为人沉稳,哪怕知晓你身份了也不会轻易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