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声音高喊出声,“站住”
我回头一看,奶奶个熊,竟然是那个纠缠不休的管晋,他拖着大刀快步追上来。
看样子这回他是逼着要和我决战了。
我和了然拔腿就跑,管晋死追不放。
却在此时,船舱里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叫之声,继而连连的尖叫不绝于耳。
我和了然连忙跳上甲板,只见一群吃红了眼的恶鬼正在剥皮吸血,手段比先前那一批残忍百倍。竟都是在活生生地吃人
管晋跟随着我们追进来,也是下破了胆。鬼吃人的时候都已经现形,那一个个又丑又抓又狰狞的模样,看着都让人心里发毛。
这批鬼的实力明显比前一批强,我和了然对视一眼,拖出一卷红布,迅速将船舱封口,浇上黄酒,点上红烛。
管晋当即反应过来,明白我和了然是捉鬼驱邪的道士,当下问道:“我能帮什么忙。”
我和了然正忙着布驱鬼阵,哪里有空管他,于是道:“下水。”
“哦。”
“噗通”一声,管晋真的跳到了海里。大声问:“然后呢”
我懒得理这个白痴,鬼群已经向我们扑了过来。鬼群集合的时候,会使阴力叠加,鬼术要比平时厉害许多。
这些家伙竟然敢只身往我们的驱鬼阵里撞,阴力已经非常可观。
不过它们显然低估了我们的实力,我可是道宗,了然是地师,要是这么几个小鬼头都搞不过,那这些年的道术算是白练了。
了然抓起一把桃木剑就要开杀,我连忙唤出驱魔剑,“一个、两个、三个七个”
“最后一个是我的”了然一个饿虎扑食横扑过来,我一脚将之踹飞,抡起驱魔剑斩下,哗,小鬼魂飞魄散。
“八个比你多两个。”我得意地看着一脸颓唐的了然道:“这就叫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切,还不是使诈”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赢了。”
“再来一局。”
“胜负已定。”
了然气得直跺脚。
管晋一身湿漉漉地爬上来,问道:“你让我下水干嘛”
“哦,让你下水别碍我们的事。”
“什么”管晋抓起大刀一刀砍来,了然吓得连忙缩了一下脖子。我的驱魔剑十分锋利,奈何比他的大刀短一截,怎么打怎么吃亏。
管晋挥舞着大刀咄咄逼人,眼看就要把我逼下水,我右手握着驱魔剑竭力格挡,突然左手掏出符弹枪,“啪”地一枚符弹打在管晋的大刀上,震得他手臂发麻。
他正是惊讶之中,啪的又一枪打在大刀上,直接把他的大刀震落。我疾走几步,用枪顶住他的脑袋:“都临近二十二世纪了,有枪不用还用什么刀啊。”
管晋一脸不服:“你耍赖。”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他赢了。”了然说道。
“再来一局。”
“胜负已定。”了然得意得好像是他赢了似的,气得管晋咬牙切齿了。
我站在船舱上,闻着血腥的海风,心中估摸着,还有一拨恶鬼会在哪
老实说,在这小日本岛,恶鬼要吃的人跟我半毛钱关系也没有。可人就是这样一种奇怪的动物,总觉得这事既然赶上了,就该管一管。
却在我仰头的一瞬间,一轮猩红的圆月拨开云雾出来,淡粉色的光芒浸染着大地,整座城市都覆盖在一片血光之中。
“糟了,这是大凶之兆。”了然神色变得严峻起来。自古以来,灾难来临之前,总会有各种异象。血月当空,亦是这大凶之兆中的一种。
我仰望着那红染的月光,心中忧思难忘,血樱现在在哪为什么她明知我到了日本,却不来见我,她是在躲着我吗
我真害怕,我和楚天一样,走不出这片伤心之地。
“走,回去吧。”刘艳一个人在房中,我有些不放心,还是先回去看看。
坐车回去的时候,意外地接到了雪辞兰的电话。她说我真无情,分开了就连一个电话也舍不得打,然后自顾自地说了她在泮州的情况。
她们跟着一个考古团挖掘文物,近几天屡屡有新发现,挖掘出不少价值极高的文物,很有可能会在人类文明史上揭开崭新的一页。可惜她们的时间不多了,再过七天就要返回哈佛上课。
我听着她不冷不淡地说着这些无关琐事,心中像是怀了一团棉花似的,不忍触碰。
“辞兰,等你以后成了大学士,我就去盗墓。到时候请你帮我鉴宝。”
“没问题,不过我要分一半的钱。”
呃,这个贪心鬼。
结束通话,我久久沉浸在一种不能自拔的呆滞状态里,直到了然叫了好几声:“下车了,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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