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我就是要在朱家俊面前告诉他,从自己接住手绢到现在,他始终是失败者!
刚刚经历女孩到女人变化的卢佩珊,懒得不想动弹,只想窝在爱人怀里。小旅馆再怎么简陋、环境再怎么差,她都已经不在乎。反倒是享受这种,两人窝在一张小床上,
必须紧紧抱在一起的感觉。
这张床很小,小到容不下第三个人。只有我和他的世界,才是最好的世界。
不管说什么,只要听到他的声音,自己就开心。
只要和他有关的事情,自己就有兴趣。
“刚才那个叫什么立哥的,说你是他师弟,什么师弟啊?”
“四师兄铁臂童童立么,你吩咐人做事的时候应该见过的。我们一起学戏的,都是小时候的事了。那个女人声音也很耳熟,好像是铁狼手下的舞女……你怎么又咬我?我和铁狼是兄弟,他手下的舞女我当然认识。但就是认识而已,没有什么的。”
“你以前怎么乱来我不管,现在有了我,就不可以再拈花惹草。尤其是这种女人,碰都不准碰!”
陈继祖回想着初见童立时的情景,也觉得唏嘘。
“他一开始很疼他老婆的,没想到现在和这种女人打得火热。真不知道是好是坏。”
“好坏都是人家的事,管他呢。你只要疼我就行了。”
陈继祖也知道卢佩珊虽然现在没什么理智,但是这话说得有道理。
童立是东福成员不是自己儿子,他的家事轮不到外人插手。
再说他现在表现得非常积极,铁了心要闯江湖,和舞女搞在一起是正常现象不用理会。
最重要的,还是对付怀中这个美人。
把头贴在她耳边,让她相信没有选错人。
自己虽然不是什么大富翁,但不代表贪她的钱,更不代表不会成为富翁。
卢济民可以白手起家,从钻石山搬到半山豪宅,我为什么不能?
和深水埗的小子在一起,不等于就要受一辈子穷。自己有信心更有能力变成富豪,成就绝不会输给朱家。
卢佩珊对这些倒是没多少反应:
“你不需要这么大压力。你没钱我养你啊。这段时间收购的计程车牌都在我名下,足足三百零四块!除此之外,我名下还有股票、债券以及伦敦的一处房产。这些加起来,就足够我们一辈子衣食无忧。”
她彻底沦陷了。
回想着她躺在病床上,还拒绝自己,说明两人没有未来的样子,陈继祖就想笑。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如果那个晚上你不说那些,现在就是躺在九龙塘的水床上,而不是这种垃圾地方。
只可惜有些话说过就收不回来,事
情的发展注定会不一样。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天色已经到了黄昏。
两人说说笑笑不知疲倦,直到陈继祖的呼机响起。
卢佩珊不耐烦说道:“关掉啊!今天你陪我,谁的call都不准回。”
“不是啊,这个号码……是你们公司的。”
几分钟后,陈继祖从外面回来:“穿衣服走了,再不走真的会死人。”
“谁死啊?”
“你好姐妹黛西啊!你关了呼机,她只好打给我江湖救急。你老爸要抓她回别墅严刑拷打。做人不可以不讲义气的,走了!”
卢佩珊这下只好起来穿衣,边穿边抱怨陈继祖太暴力,把内衣撕破了,现在都没得换。
两人离开旅馆时间不长,花凤就带着自家两个女近身进来。三人径直来到房间角落,用榔头砸开墙板,从里面拿出一部迷你录音机。
机器还在工作,不过录音带早已经录满。
花凤扫了两个近身一眼:
“这件事祖哥特别交代我做,是对我信任。我什么为人,你们自己心里有数。如果有人乱说话,别怪我我不讲情面。”
这两个近身都是心腹自然知道老大手段,两人同时点头。其中一个问道:“老大录这个做什么?”
花凤冷笑一声:“你当有钱人都像你一样蠢啊?被男人吃了猪就要跟他一辈子。万一情况有变,卢佩珊还是嫁给朱家俊的话。这些录音就会在她婚礼现场出现。现在的话的确没什么用,今晚我先听个够本再说了。”
“要不要这么狠?真这么搞,这女孩这辈子就全完了。”
“你和她很熟么?她死活和你有什么关系?”
两句话问得近身低头不语。花凤伸出舌头轻轻舔着上唇:“做朋友肝胆相照,做敌人赶尽杀绝,这样的男人才值得我跟。”
另一名近身打趣道:“我看是值得大姐追才对啊。大姐已经好久没男人了,听这个受不受得了?”
“要你管!我只想知道,这位大小姐以前那么拽,犯贱的时候,又比我们这种女人好多少!半山富家女,我看和飞女没分别啊。被男人拉到这种地方搞也心甘情愿。这件事如果暴出去,保证她身败名裂!”
看着手中迷你录音机,花凤忽然冒出个念头:如果模仿卢佩珊的声音给老大打电话,他会是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