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今年夏天发大水的时候,他闲的没事去河里捞鱼被水冲走了,过了好多天尸体才在下游的一片河滩上找到。
人找到的时候都泡浮囊(肿)了,身上灰白灰白的,她家老太太看到后差点哭死。
从此以后老太太就没日没夜的磋磨那小媳妇,没人的时候还骂她是狐狸精。
要不是她成天嚷嚷着想吃肉,他儿子能被那狐狸精勾搭的下水吗?
所以她就把气全都撒在这个小儿媳妇身上了。
她大嫂见婆婆这么不待见弟媳也跟着有样学样,不仅家里家外的大活小活都交给她干,并且还常常不给饭吃,打骂磋磨更是家常便饭。
搞的左邻右舍的都不得安宁,说也说了、劝也劝过了,奈何人家不听啊。
终于有一天这个小儿媳再也受不了婆媳二人的打压,趁着大嫂回娘家得空爬上了大伯哥的炕……
从那以后,二人就有了不清不白的关系。
每次这个儿媳妇再被打骂时,大伯哥就因为心疼而帮着出头。
一来二去的这家人总算是发现了端倪,这才闹出来。
可是俩人又没有被人按在炕上,外人也不好管,就这样不尴不尬的过了好几天。
终于那大嫂按捺不住,去找了这个狐狸精让她把话说明白。
也不知道俩人在屋里说了啥,大儿媳就哭着从屋里跑出来,边哭边说自己不活了,直接去柴房找了根麻绳要上吊。
这不刚好被彩凤婶子领着看热闹的人把人弄下来,劝了好久才平静下来。
问她发生了啥事儿也不说,只是躺在地上一个劲儿的哭。
本来李向阳也是想要上门调解的,可那家人是外来的,再加上又不来大队部告状,他也有心无力呀!
所以就成了现在这样民不举官不究的局面。
孙彩凤说完事情的经过后还不忘发表自己的看法:
“我觉得这事儿不简单,他俩绝对有事儿,我听他家隔壁那个婶子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不像说谎。
就是不知道那妯娌俩在屋里说了啥,弄的老大家的要上吊,问还不说。”
鹿闻笙一边擀饺子皮一边道:“还能说啥呀,肯定是威胁她了呗,要不她怎么不找叔和婶儿给她做主?”
沈玲玲也跟着点头:“八成传言是真的,就是没找到证据罢了。”
你别说,还真被这俩人给猜对了。
那小儿媳妇还真是威胁她大嫂了,估计老大家的这辈子都忘不了,她那恨毒了她的眼神和那些恶毒的话:
“我就是跟你男人shui了怎么了?有本事你就去革委会告我,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我死也要你男人陪着我死。
没本事就给我滚出去,以后你要是在跟那死老太婆欺负我,我不介意给你们下点耗子药,就看你们防不防的住了。”
老大家的看着她那凶狠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没由来的感觉背后发冷,疯了疯了,这人真的疯了……
小儿媳妇见她大嫂这怂样不禁在心里冷笑,小鹿知青说的对,还真是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以前是自己太软弱,才会被这些人欺负。
鹿闻笙:啊不是,我啥时候说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