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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和反派HE了 游鲲 5853 字 2019-03-20

江不经也跟着说:“卿卿,这种小事就交给她们吧,不然我养两个徒弟这么大有什么用”她转头又同清平道:“徒弟啊徒弟,我听北境有好酒名卷刃,特别烈特别香,你记得帮我带几坛回来”

待白雍寒将清霜草形状告知,清平二人正想出发时,数十个宗家弟子突然默不作声地拦在她们马前。

江不经骂道:“你们这是想做什么毛还没有被剃够吗”

宗盛缓缓走出,“我不能放她们一起走,沉水死于无名剑法下,你们三人都有嫌疑。”

江不经气得将惊鸿插在地上,“行,我们不去,你们派个人去,看谁能从北境那群蛮人手里抢到药”她瞥眼宗盛,又大声说:“老头子,你家侄子当了家主,你是不是特别不服气呀好不容易等到他受了重伤,就千方百计想拖延让他死的早一点”

宗盛被她说得面色赤红,白胡子不住抖动,喝道:“胡说八道我与汉之血浓于水,你岂懂得”他沉默片刻,想到江不经所言有理,便指着清平道:“我只能放她走,你的另外一个徒弟与魔教牵连甚紧,不能走。”

顾西月低笑一声,嘴角笑意愈深,眼中却是说不出的厌弃憎恶,讽刺道:“师姐你看,这就是你想拯救的江湖。”

清平展目望去。

这些宗家弟子的眼中猩红,见她们如见仇雠,好似全然不记得前几日她们还救过自己的性命。

第67章 我的师姐啊

顾西月笑了一声, 翻身下马,“行吧,那我就不去北境了吧,省得你们怕我逃。”

“月, 你不必如此。”清平攥紧了手中的缰绳,指节泛白。

顾西月走至清平身前,“师姐,我不愿让你为难。”

说罢, 人深深垂下头去,用脸颊在清平手背上蹭了一下,而后偏着头,朝她笑弯了眼。

清平的嘴角也慢慢扬起,低声道:“那你等我回来。”

顾西月柔声说:“那我等师姐回来。”

清平朝江不经她们点点头, 扬鞭绝尘而去。

顾西月双手拢于广袖之中,璎珞矜严,呆呆望着她远去的方向。一双桃花眼半弯着,其中笑意依旧未褪, 只是渐渐冷了下来。

“徒弟,我们走吧。”江不经道。

顾西月最后看了眼北境的方向, 轻轻点了下头。

车马往百花谷的方向行去。

一路上江不经千方百计想逗得顾西月笑, 她却总是神不守舍的模样, 就连附和着的笑, 也像结着冰花一般。

“哎徒弟, ”江不经将手搭在白雍寒肩上, “你不用这样想你师姐,北境没什么危险,她最多过一个月就会回来。”

白玉车缓缓行驶,四角银铃叮当。

顾西月靠在车壁上,闻言眼皮轻轻颤了下,“我知道的,师父。”

她已换上华衣,不复昔日江湖打扮。

重重纱锦之下,一身雪肌玉骨晶莹如乳,映得满室生光。

江不经仔细打量半晌,忍不住笑道:“我家小徒弟终于长大了。”

“人都是要长大的,”顾西月抬起帘幕,往外瞥了眼,道:“师父,百花谷到了。”

百花谷外围长满奇花异草,重重如海,芬芳怡人。

时不时有灵鹿在其中奔过。

见人过来,它们也不惊慌,只是停下来静静地目送车马离去。

再往里便是一片茂密的桃花林。

花季已过,桃树上点点翠绿,被阳光照得通透如翡。

“别小看了这些树,里面机关重重,如果不是有人带着,可难走进来。”江不经颇为感慨,“想当年我第一次硬闯的时候,还受了重伤。”

白雍寒瞋了她一眼。

百花谷一向避世,清高仙逸,堪比人间仙境。

白雍寒特意为她们安排了一间花舍,院中姹紫嫣红,藤上紫萝灿灿。

只是这等风景,顾西月却无心欣赏。

她在掰着手指等清平回来。

其实那日,她想过问清平,若是哪天她成了众人口诛笔伐的魔女,与这江湖对立师姐又要怎么做。

但是话至嘴边,终还是咽了下去。

这会让师姐为难,她怎么都不愿让师姐为难。

顾西月躺在花海之中,直至天光渐暮。

一只灵鹿迟疑着靠近,用头拱了拱她的身子。

她不由大笑出来,坐了起来摸摸灵鹿的脑袋,“我没死啦。”她望着这身油光水滑的皮毛,笑道:“幸亏你长在这,要是你生在雪山上,早被我一剑戳死了。这一身的皮一定值很多钱。”

灵鹿似通人语,毛发炸起,飞快地蹿远。

“我又不会真杀了你,真是等师姐回来问问她鹿肉好不好吃。”顾西月站起身,见天色也暗了下来,便往回走去。

只是方至门口,她便发觉事情有异。

许多人守在院门口,一见她过来,就将她团团围住。

“你们这是做什么”她也不客气,伸手想拔出秋水,却发现一向伴她身旁的宝剑不在鞘中。

一人道:“弑师还敢回来,真是不知死活”

又有人说:“看来她真是同魔宫勾结,还说什么,我们一起擒住她”

顾西月一愣,呆呆问:“什么弑师你在说什么”

那些人却不理她,直接刀剑攻了上来。

顾西月用剑鞘挑开刀剑,喝道:“我师父呢”

“你师父不是死在你的剑下吗”宗盛从院中走出,“我早知你心怀不轨,不曾想竟如此狠辣,连恩师都能痛下杀手。”

耳畔嗡嗡作响,顾西月一时竟没能分辨出他在说什么,“什么杀手我师父她怎么了”

她拨开众人,直接奔入内室,先是见到地上一滩尚未凝结的鲜血,秋水橫卧一侧。然后她愣愣地抬头,望见了面无血色的江不经,还有站在榻前捏着银针的白雍寒。

“师娘,”她不可置信地问:“我师父她,她怎么啦”

白雍寒脸色惨白,捏针的手不觉颤抖,“剑伤我尚可治,可是剑上,有春寒。”

春寒、秋水

顾西月脑袋里乱糟糟的,望着榻上那张没了生息的脸,颤声道:“师父又在戏弄我了,是不是她早上还朝我笑呢。”

秋水也一直在她身边她竟想不起是何时被人换了。

宗盛那伙人又涌了进来,大喊:“你还不认罪”

顾西月却不理会,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