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畏,这家伙胆子太大,大的老夫都诧异。你老是不服气,看不起赵楚靠运气崛起。为父问你,现在将你扔去妖域,你敢独闯吗”
“不敢,你不敢这就是你不如赵楚的地方。”
“我能感觉到,天赐宗这个少宗的心,已经压不住了。他迫不及待要离开天赐宗,去外界冒险,且是独自上路,他的性格太野。可惜,他被沉府升等人,以关心与爱护的枷锁压制着。”
“如果少宗有朝一日真的逃出了天赐宗,那就是击杀他的机会。”
林晨雲笑着道。
“原来这样,那就去抓赵楚的亲人,或者在天赐宗周围等着呗。”
林宏雁瞳孔一亮。
“对啊,所以神威皇庭的密探,在天赐宗附近布置了3000多人,日夜监控着少宗的一举一动。甚至在天赐宗的内部,也安插着井青苏都拔不掉的钉子。”
“只要赵楚不在天赐宗,威天海一定会祭天祈祷,斩杀赵楚,这已经是神威皇庭的国策之一。”
“你说的以亲人要挟,已经没用了。”
“赵楚的两个老婆,目前全部沉睡。而他的一帮师傅们,如今全是元婴,这条路不通。”
林晨雲拍拍儿子的肩膀。
“领这位小兄弟去客房休息吧,既然结识一场,就当以兄弟相处。”
“林宏雁,你记住,每个人都有化龙的机会。既然无法结识少宗赵楚,就善待身边的每一场缘分,就比如你身旁这位明龙皇庭的遗孤。”
“想想赵楚那些朋友,都是在他落魄的时候出现,最终才得到了大机缘。要知道,赵楚身旁,也出现过狼心狗肺之辈,最终却没有善果。”
“养成与人为善的习惯,命运不会亏待你。”
留下一句话,林晨雲也拍拍赵楚肩膀,离开了这里。
“哈哈,你别紧张,虽然老爹看穿了你的身份,但咱们还是好兄弟,虽然你长的丑了点,沉闷了一些,但毕竟咱们都答对题了”
林宏雁勾肩搭背,带着赵楚去了客房。
夜幕
赵楚毫无睡意。
圣玄皇庭很安逸,没有什么战乱,没有什么强者。
整个皇都,甚至只有20几个金丹,还不如天赐宗一个大殿多。
这里有一股说不出的平静,像是个世外桃源,哪里还能看到一丝前段时间的气势汹汹。
“这个王爷,是个人才啊。”
赵楚嘴角笑了笑。
如果这个人成了大帝,或许就是另一个唐君蓬,又或者比唐君蓬还要透彻。
对
这个王爷给人的感觉,就是透彻。
嗡
“咦是林宏雁,这么晚,他要去哪”
赵楚眉头一皱,脚下生风,身形瞬间消失。
他紧紧跟随着离开王府的林宏雁,满脸疑惑。
“嗯果然是圣浪穿云步。”
“能从明龙皇庭的浩劫中活下来,这个青年,不简单啊。”
赵楚追随着林宏雁的脚步,却根本没有察觉,在自己身后,还有一道朦胧的虚影。
圣浪穿云步。
这才是大成的征兆。
“他的身上,还修炼着至少三个皇庭的金丹神通,明安白,你虽然死了,但却留下个厉害的种子啊”
第460章 这恨,有多浓
“林宏路,原来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你竟敢三番五次,来欺辱王爷府”
走到后门。
林宏雁挥挥手,几个黑影消失。
这些黑影,是林宏雁从小培养的密探,虽然比起皇庭密探十分业余,但平日里打探一些消息,还是手到擒来。
林宏雁去天赐宗的这个月,王爷府却并不平静。
当年,林晨雲还掌权的时候,圣玄皇庭有个皇戚,强抢明女,无恶不作,甚至当着人家丈夫的面,率领一帮打手,轮流羞辱了其妻。
甚至这皇戚还用光幕直播,来哗众取宠。
当夜,等国戚走后,那名女子投河自尽。
丈夫伸冤,从八百里外的城池,一路跪着来到皇城。丈夫在皇宫前不吃不喝,三天三夜,终于等到九千岁林晨雲归朝。
丈夫将冤屈诉罢,便直接一头撞死在皇城前的石墩上,以血明志。
那两行触目惊心的血迹,以及石墩上的血渍,令得那一天六月飞雪,皇城降下灾厄。
林晨雲震怒。
这案件几乎不用审问,那皇戚直播,无数达官贵人都能作证。
林晨雲当夜抓捕皇戚。
第二日午时,问斩
当天,那皇戚的亲爹从万里外飞奔回皇庭,要求林晨雲放人。可看面对表兄林长席,林晨雲依旧坚持自己的审判。
再加上那时候大帝闭关,林长席又无法撼动林晨雲的地位。
林长席和他的大儿子林宏路,眼睁睁看着这个纨绔皇戚被斩下头颅。
那一天,百姓欢呼,林晨雲的威望如日中天。
可那一天,林晨雲在一帮皇亲国戚中,也众叛亲离,彻底罪了他的表兄,同样是皇亲的林长席金丹初期的强者。
这是屠子之仇。
最终,圣玄皇庭太子林宏昱掌权,曾经的九千岁林晨雲,被逼到城郊的破败王爷府。
这样一来,林长席一家,便百般羞辱林晨雲。
特别是林长席的大儿子林宏路。
这家伙和林宏雁岁数相当,修为同样是筑基后期,但实力却很强。
没办法。
荒洪巨力体,这是灵体,这是天赋。
林宏雁从起初的压制对方,到三个月前一站,自己输了一招,惨败。
凤凰困笼被鸟欺。
如果不是林晨雲一直压制着林宏雁,他早已拼着同归于尽,也要杀了林宏路。
而林晨雲早早将他送走,去天赐宗,也可以避免这皇族之内的尔虞我诈。
可惜
林晨雲低估了儿子的执念和愤怒。
“林宏路,今日,有你没我”
嗖
圣浪穿云步一闪,林宏雁已经朝着林宏路的府邸掠去。
这三个月,林宏雁的武学又有所精进,他自信满满。
赵楚紧随其后。
今天下午他在王爷府和林宏雁闲逛,林宏雁也特意提起这件往事。
字里行间,赵楚大概能猜到。
这林宏雁,早已压制不住仇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