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你了。”
“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冷狐靖递到面前的金属小鼎,龙潇儿有点发懵。
“字面意思。
我本来就想把它送给你的,没想到,那两个牛头人……”
“你为什么要杀死他?”
“这叫杀鸡儆猴。
在我的地盘上,绝对容不得任何人对我指手画脚,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
“你不怕得罪人么?”
“我只考虑自己的行为有没有道理。至于得罪人的后果,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你现在是生意人,怎么能不考虑得罪人的后果呢?
万一人家陷害你,让你的展览馆开不下去,你该怎么办?”
说着说着,龙潇儿居然焦虑起来。
“你这是在关心我?”
“我……哪有!
我才没有关心你,你早点死了才好!”
“对对对,我死了以后,就没有人碍你眼了。你终于可以如释重负,再也不用看到我这张让你讨厌的脸了。
唉,你到底是有多恨我呀,竟然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我消失。
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我也不想再和你计较什么了。
拿着吧,这尊小鼎就当是给你的赔礼。
虽然它可能并不是什么珍贵的宝物,但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你能收下它,作为我们之间的一个了结。
以前的种种,无论是开心的还是难过的,就此揭过,行不行?”
龙潇儿看了看金属小鼎,又看了看冷狐靖,久久没有出声。
见到龙潇儿陷入了沉思,冷狐靖想了想,试探着问道:
“你打算这辈子都跟我这样别扭下去吗?”
又过了好一会儿,龙潇儿似乎从回忆中转醒过来,只见她摸着胸前的项坠,缓缓开口。
“这尊小鼎我可以收下,至于我们俩之间的种种,我不知道如何释怀,还是交给时间吧。”
“行,一切都听你的。”
冷狐靖有些无奈的站起身,其实他很清楚,仅靠一件礼物是无法化解两人之间的芥蒂。
“我送你出去吧。”
“嗯。”
或许是礼物的原因,龙潇儿的态度变得好了一些,十分顺从的跟在冷狐靖的身边,走出了展览馆。
两人刚刚迈出展览馆大门,就看见几十名壮汉,正站在门前的空地上,将通向这里的九条小路堵得水泄不通。
许多想来展览馆的人,见此情形,都纷纷原路返回了。
“奶奶个熊,竟敢在小爷这里捣乱!”
冷狐靖愤愤的骂了一句,大踏步的走到那群人面前。
“谁派你们来的?”
“你得罪了谁,不知道么?”
一个看上去有些年纪的牛头人汉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冲着冷狐靖不屑的挑了挑眉。
“你们是萧家人?”
“你还不算笨。”
“你们如此明目张胆的在军团闹事,当真以为没有人管得了你们不成!”
“你可别冤枉好人。
我们只是在这里站着,连一句脏话都没说,怎么就成了闹事者?
哈哈……”
这群人齐声爆发出一阵大笑。
“呵呵,看来你们是真以为我好欺负。”
说着,冷狐靖将沙漠花司长赠给他的金制腰牌拿了出来。
“你们认不认识这个东西?”
“这是什么?”
牛头人汉子伸手去拿那块腰牌,却被冷狐靖避开了。
“你好大的胆子!
这是陆战军团司长令牌,见令牌如见司长!”
站在冷狐靖身后的龙潇儿突然走了过来,厉声喝道。
龙潇儿做过一阵子沙漠花司长的随行秘书,自然知道冷狐靖拿出来的金制腰牌是什么。
“哼,见令牌如见司长,你唬我呀!”
“军团之内,持司长令牌者可以代替司长行使生杀大权,你们真的要试试?”
牛头人汉子被龙潇儿的话震住了,扭头看向自己的同伴,脸上露出骑虎难下的尴尬表情。
“还不滚!”
龙潇儿又是一声怒吼,直接让牛头人汉子的心理防线崩塌了。
“你小子给我等着,一会儿萧家主就到,看看陆战军团的司长会不会保你。
我们走!”
牛头人汉子挥了挥手,带领着众人离开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