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前两人,分别是老大范天华,老二范天干。
三兄弟之间,交情并不是太深厚。
但他们此次喊来楚临,却是有着共同的想法。
打算以自己母亲的葬礼,为借口,好好的教育楚临一番。
这么多年来,范家混得风生水起。
老大范天华,在社区里当领导。
老二范天干,经营着一间小型的厂房,一年能赚个20万左右。
老三范天达,自己做生意,一年能赚个百万。
范天华看向门外,脸色阴沉,“也不知道楚家那小崽子,是怎么挣到那么多钱买别墅的。”
“我猜,他那钱应该不怎么
干净。”范天干若有所思地道。
“干不干净,都无所谓,能挣到钱才是正道!咱们得想个办法,让他们吐点钱出来。”范天达嗤了一声:
“这么多年来,楚临母亲就没孝顺过父母一天,总得拿出点钱来补偿我们。”
楚临和秦悦音走在大棚里,大棚里的宾客们,目光都定格在二人身上,窃窃私语起来。
“这不是楚临吗,好久不见,都长这么大了?”
“我听人说,丧贴是范家发给楚临的,莫非是想缓解他们之间的矛盾?”
“我听范老二说,他们实际是想教训教训楚临。”
“教训?据说楚临混得很好,豪车豪宅,应有尽有。”
“他能任由范家几兄弟欺负?”
楚临带着秦悦音,在所有人的议论之中,走到了灵堂之前。
秦悦音对着范天达三人,微微颔首。
“大舅,二舅,三舅,节哀顺变,保重身体。”
范天华颔首,目光落在一旁的秦悦音身上。
“悦音的眼睛不是瞎了吗?怎么突然能看见了,是哪个神医治的?”
秦悦音莞尔一笑,“是小临治好的,小临如今就在医院上班。”
“有坐牢案底的
人,也能当上医生?”范天干讥笑道。
秦悦音连忙解释道。
“这件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是别人故意栽赃的。”
就在这时,隔壁房间里,走出几个青年。
他们是楚临的表兄弟,小时候,没少跟楚临打架。
“表弟在哪家医院当医生啊?”
说话的人,是范天华的长子范浩轩,同样在街道办工作。
“中医堂。”楚临轻描淡写地说道。
范浩轩眼底闪过一丝轻蔑之色,道。
“这年头,坐牢的也能当医生了?还能去中医堂工作?”
“要不,我们哥几个也去监狱里待上两年,出来去医院上班?”
这些人,言语之间,尽是恶意,丝毫不顾念亲情。
秦悦音面色一寒。
“表哥,不瞒你说,小临如今已经是中医堂的主任医师了,年薪数百万。”
“江北第一医院,刚为小临开了一个农药诊室。”
“他每年光拿分成,都至少数百万。”
“小临含冤入狱,但在牢中并未自暴自弃,依旧刻苦学习。”
“因此,他才能一出狱,就能成为众人口中的神医。”
“而不像某些人,一事无成,只能靠着父亲的帮持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