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拆开后拿出里面的信纸看完,沉思片刻,喊出易风,让他马上返去云阳国,把信给云倾炫送去。
“王上,我们可是刚从那回来。”易风不明白为什么才回来,又要去送信。
“告诉云倾炫,我在边关等着他。”冷廷逸没解释,只是说了这一句。易风拿过两封信,快速的走了。
冷廷逸找到冷廷翔,把阮颜儿的计划说了一下,带着十万大军去了边关。临走时嘱咐二哥,对外宣称,腾图五十万大军要去边关举行军演。
易风找到云倾炫时,他看过信后,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好。这是颜儿第一次求自己,这个忙他无论如何都要帮,便急着进宫去找父皇协商。
易风到欧阳家一打听,才知道欧阳泽一直在秦越国,只好追到了那里。
欧阳泽看过信,眉毛都拧成了结,当时就想冲进靖王府,可又怕不按信上说的做,会耽误救人。易风见他这么久也不回话,虽然不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也猜到看信之人,应该要给他个答复才对,行还是不行。
“欧阳公子,我家主子还在等着我回去复命。”他道。
“不管你们那边准没准备好,下个月十五,我都要去救人。”欧阳泽用火折子把信烧掉。
“那易风就在此多谢欧阳公子。”信已经送完了,易风飞快地往回赶。
再路过云阳国时,听说云阳国的五十万大军已经奔赴边关,据说是要和腾图部落举行一次联合的军事演习。
他直接赶去了边关,到了那里才看到,腾图部落的大营和云阳国的大营已经连在一起,把西夜国的边关哨所,紧紧的围在里面。
裴元溟接到这个消息时,已经是十天之后。
裴元溟来到皇宫,和父皇请安之后,裴逸天就把腾图部落和云阳国联合军演的消息告诉了他。
“父皇是怕他们攻打西夜国?”然后再对我们出手?裴元溟看向裴逸天。云倾炫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自己才刚从云阳国回来没几天,他这是想要翻脸吗?
“打倒是不一定能打起来,不过已经起到了敲山震虎的作用,过几日,你就去一趟。”
“那儿臣要带多少兵马前去?”裴元溟知道父皇这是想让自己去给西夜国吃一颗定心丸,告诉夜百齐,秦越国与他们栓在同一条绳上。
“不带。”裴逸天说得轻快。见裴元溟吃惊地看着他,便沉声说道,“溟儿,前两次你为了那个女人,两次发兵,父皇都没拦你,但这次不行。你二皇弟在那
虎视眈眈,就等一个可以起兵的机会。”
父皇一提醒,裴元溟也知道若是自己此时带着大军赶去西夜国,怕是前脚刚走,裴靖水就得在后面造反,逼父皇立他为太子。到时虽说自己手上有兵权,可秦越国势必要大乱,那是父王和他都不愿意看到的。
“儿臣这一去,放心不下府上。”裴元溟最怕裴靖水会抓住阮颜儿来要挟他。
“靖王府的安全,父皇会负责。”只是可惜了你那个未出世的孩子,他这次做得太过份了。
“儿臣谢过父皇。”裴元溟无声退去。回到靖王府,处理了一会公务,回房和阮颜儿一起吃晚饭。
饭后,阮颜儿见他出去,便喊来璇叶,给她准备热水,她要沐浴。
裴元溟来到书房,拿着公文,看了半天,一个字也没看进去。一想到过两天就得去西夜国,就会有好长时间见不到颜儿,他就心烦意乱。索性什么也不做,干脆回去陪她。
璇叶站在门外,见到裴元溟进来,刚要请安,被他一个眼神制止。
推开房门,就看到阮颜儿正在沐浴。凝脂般的双肩裸露在外面,上面还沾着滚动的水珠,只一眼,他的呼吸就不正常起来。
阮颜儿已经把头发拢到胸前,聚精会神的在水里梳洗着,颀长光滑的脖颈令人一览无余,他一步步走近,喉咙越来越干燥。当他站到木桶前面,看到她雪藕般的手臂,呼吸更加急促。
“璇叶,帮我擦擦头发。”阮颜儿以为进来的人是璇叶,所以一直没抬头。
此时抬头对上裴元溟的双眸,一下子懵在那里。匆忙把身子缩到水里,“裴元溟,你进来怎么也不支一声。”
裴元溟站到木桶边,目光落到她身上,好不容易才挪开。她哀求着道,“裴元溟,我在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