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倾华扫视了一眼受伤倒地的侍卫,语声更冷:“胥风洌,你怎么说?”
“风洌罪该万死!”胥风洌早已放开玉寒雨,语声悲戚,“风洌自知不该当街闹事,可……可大哥性命垂危,风洌只是想找慕七小姐讨个说法……”
“这件事,本王亦有耳闻。”百里倾华转头看向慕云歌,“慕云歌,你的开颅术……”
“绝无任何问题!”慕云歌语声铿锵,毫不迟疑,“必定是有人暗中动了手脚……”
“动什么手脚?几名太医详细检查之后均说是开颅术出了问题!”胥风
洌大声打断了慕云歌的话,“慕云歌,你这分明是推卸责任!”
百里倾华略一沉吟,袍袖一挥:“去胥家!慕逸决,此处交给你处理,若有任何不妥,自行来找本王领罪!”
“是!臣遵旨!”慕逸决连忙应声,心底有些惴惴不安起来:九皇叔对慕云歌的态度似乎有些不同,自己方才却亲口要胥风洌带走她,这……
一行人抵达尚书府,来到胥子期所居的阁楼,果然发现他面如金纸,气若游丝,眼看性命不保。柳如眉虽然即将临盆,却亲自在一旁照顾,不时地拿手绢
轻拭着眼角的泪珠。
见众人尽力,她忙起身行礼:“妾身见过九皇叔……”
“免礼。”百里倾华挥了挥手,“慕云歌,去。”
慕云歌应了声是,避过众人的眼光启动体内的晶片,替胥子期做了一番检查,接着起身说道:“玉皇叔,云歌的开颅术没有任何问题!大公子之所以如此并非因为脑疾,而似乎是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