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奖。”慕云歌淡淡地笑了笑，“这一点应该很容易便看出来吧？因此我曾想过，若玉皇叔需要，这内力或许可以用其他方式送与你，使其发挥更大的作用。不过如

今，说什么都没用了。”

百里倾华的唇角浮现出一丝淡如春风的笑意，语声倒是还算平静：“其他方式？为何不能通过肌肤之亲这种最古老的方式？你不愿我碰你？”

慕云歌一笑摇头：“是我不配罢了。玉皇叔贵如天人，我怎敢存有那等亵渎之心？”

百里倾华盯着她看了半晌，突然淡淡一声冷笑：“你哪里不配？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哪里不配？我自问识人的眼光不差，却也看不出你哪里不配，莫非你敢说你的眼光比我还要高端？”

慕云歌闻言心中一

甜，但笑不语。瞧见她唇角的笑意，百里倾华却扭头看向了车窗外：“笑什么？你不恨我了？”

慕云歌轻轻摇头：“我想我从未真的恨过你。”

“因为从未爱过？”百里倾华看似平静无波，拢在袖中的手却已经不自觉地握紧，似乎生怕听到最不愿听到的回答。

慕云歌却只是淡然一笑说道：“我只是明白了你的苦心。你想留住我的性命，唯有如此。不过你也莫将此事赖到君莫言的头上，因为他绝不会给我下毒，更不会带人来杀我。玉皇叔，让我中毒的人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