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并非时常。”慕云歌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顺嘴回答，“只不过以前训练的时候会……呃……”

糟了！说漏嘴了！想她一个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废柴小姐，哪里需要什么训练了？紧跟着意识到不对的慕云歌倏然住口，小心地看着百里倾华其实并无多少变化的脸：“玉皇叔……”

“嗯？”百里倾华答应一声，居然并不打算开口询问。

慕云歌迟疑片刻，突然一声苦笑：“其实我也有秘密，如今还不能对你说。”

因为你

绝对接受不了，这具身体里所装的居然是一个来自几千年后的灵魂！

在慕云歌的预料之中，百里倾华要么因为生气掉头而去，要么不依不饶地追问到底才是，然而他却只是淡淡一笑，点头说道：“这一点，我早就看出来了。而且我觉得很公平，因为我也有秘密瞒着你。既然如此，待时机成熟之时，拿我的秘密换你的秘密，可好？”

慕云歌立刻点头：“好！但是玉皇叔，不管我有什么样的秘密都好，我都绝不会有丝毫害你之心……”

“我知道，而且我也是。”百里倾华又笑了笑，“我还记得

当日在上林苑你曾对墨音说过，你愿我安好之心如墨音一般，若有违此誓，愿受生生世世不得轮回之苦。自那个时候起，我就知道你不会害我。”

当日的话犹在耳边，被百里倾华提起，慕云歌自然有些惊异：“原来你听到了？我……”

“嗯。”百里倾华点头，“当时听到这句话，我很开心。”

百里倾华一向冷漠淡漠，喜怒更是不行于色，也从不愿意表达内心的喜怒哀乐，这句“我很开心”已经无异于最高程度的表达。是以慕云歌立刻便有些羞涩地微红了脸颊：“是……是吗？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