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纳兰朝烈如此以小人之心度君子(南宫辰究竟是不是君子姑且不论)之腹,南宫辰自是恼怒异常,冷笑一声说道:“偷袭云来客栈本就是三国共同所为,就算我果真告诉了慕云歌,难道还冤枉了你们吗?”
“你……”纳兰朝烈又急又怒,却又毫无办法,只得不停地冷笑,“辰太子,你不要太过分了!今日这局面是你一手造成的,你又怨得谁来?若不是你先起了私心……”
“我没有!”南宫辰一声厉喝,连是否会惊动他人都顾不上了,“那件事北墨国根本就
是冤枉的,我的兄弟们身上根本连一个香囊都没有!”
“我会信吗?”纳兰朝烈嗤然,“既然没有香囊,当时你为何不肯答应搜身?还有,那药味你又作何解释?”
“药味来自衣服上的粉末,而并非香囊!”尽管知道自己的话着实令人难以相信,南宫辰还是咬着牙解释,“有人偷偷在他们的衣服上撒了那种药物,才会有味道散发出来……”
纳兰朝烈挑了挑双眉,接着一挑唇角:“辰太子,难为你了,居然连这样的话都掰得出来!不过就算你把当日的事说出
来我也不怕,横竖如今死无对证,我便来个矢口否认,谅慕云歌也不敢对我怎样!至于你,好自为之!”
说罢,纳兰朝烈扬长而去,留下南宫辰独自一人气得面红耳赤,直喘粗气。远远看着两人的慕云歌一声冷笑,施施然地走到了一旁:打,打不起来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