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倾华点头：“那不用说了，你能觉察到云来客栈周围有人，来这圣雪峰之时又能感觉到身后跟着我们的人，也是因为凤啸九天？”

“是。”慕云歌又点头，“练成凤啸九天之后，我的听觉早已异于常人，能够听到一些别人听不到的声音，自然很容易觉察到后面有人。”

其实不只是如此，如今知道慕云歌已经练成凤啸九天，原本很多难以理解的事情就都变得顺利成章了。而这件事实在太出乎百里倾华的意料之外，以至于问出这几个问题之后，他久久不曾再开口说话，

脸上的表情依然有些捉摸不定，看不出喜怒。

慕云歌早知他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一定会是这样的反应，是以并不觉得意外，只是苦笑一声替百里倾华倒了杯茶，叹口气说道：“很生气？”

“没有。”百里倾华摇头，的确没有生气的意思，“我只是在想，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是因为对我还不够信任，还是……是了，你怕我知道之后，会再废你内力，是不是？”

慕云歌顿了顿，到底还是点了点头：“是。虽然你的顾虑也有道理，但我实在不愿重蹈覆辙。何况凤啸九天在施展

之时，双掌之上既没有颜色，也不会有风声，可说无声无影无形，根本不容易被人发觉，因此我才暂时瞒过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