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黎月这般思绪万千,那边姓秦女子已经嘤嘤哭了起来,嘴里不停叨念着,王妃对不起,王妃恕罪,小女子迫不得已。
其实,北辰黎月对于药物的抗性,不可谓之不强,若是一般人,中了这药,恐怕早已人事不知,那还能如她这般,还思绪清晰的考虑这般那般。
原来这药名为卧尘,是一味大名鼎鼎的迷药。而众人所不知的是,这卧尘其实分为两部分。一部分就是下在北辰黎月茶中的无色无味的粉末,一部分则是涂在姓秦女子手中小针上亦是无色无味的药液,两者同
中,这才是卧尘。
事后北辰黎月知晓这药,更是觉得自己中招中的不冤,谁能想到把迷药做的这么繁杂?花那么多心思做出来的就是一个迷药,想来不是无聊人士所做,就是药师制药时的失败品,也就是说是副产品。若真说是谁刻意做出来的,想来那家伙不是变态就是傻子。
眼前越来越黑,四周所能看见的景象也摇摇晃晃,姓秦女子的嘤嘤哭声也越来越弱。北辰黎月虽说中了药之后,还能思考,但是身体却是无法动弹。只能等着自己晕过去。
而晕过去之前,北辰黎
月隐约听见门打开的声音,外加几个男子与姓秦女子谈话的声音。
待北辰黎月再度神识清醒的时候,已经被五花大绑的绑在椅子上了,身边没人。四周寂静,连虫吟鸟鸣都少之又少。
北辰黎月打量着四周,是一件简朴的屋子。屋内只有一张椅子,一张桌子,一张木床,再无他物。而床上,连被褥都没有,桌子上亦是灰尘满布,显然是久未有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