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我已经肯定的,只是我没有猜到是谁,不过怎么说呢,我当景怀哥的面推理的时候他忽然打断了我,我总觉得我快猜到是谁了。让王熙河去涉险,但是不愿意王熙河受伤,这给我一种没办法的一种枯竭感,但是我猜不到这个人是谁,我对王熙河这边的人际关系其实不算了解,所以我想不出来是谁。”顾明睿慢慢说道。
“首先我哥不可能。”江南认真说:“我父亲对我哥几乎算是不抱希望了,反正已经很久没有过问过我哥的事情了。”
“我觉得江北哥,花要哥和展权哥都不可能,景怀哥首先不会单飞,要单飞要不会来荒野基地了,那景怀哥身后首先不可能是尖刀小队里的谁。”文理分析道:“加上我知道展权哥对这些事情不了解,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他们接收过什么异样的信息。”
王熙河就坐着一动不动听大家的分析,因为他还有点懵,在听到顾明睿说喻景怀要把他送到关雪手里的时候。王熙河是怕关雪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关雪总是能带给王熙河一种不安全感,别说坐在一起相处,就连接近王熙河都不愿意。而且王熙河还听到了新名词,喻景怀的那只椅子,后来被喻景东改装的椅子。
喻景东或许还有点天才的意思,能根据自己的需求改装喻景怀的东西。那会儿的喻景东才多大,在学校即便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也是个孩子,喻景怀是谁,是尖刀小队专业的医疗兵,平常还会参与计划和爆破之类的,是个正儿八经的优秀特种兵。王熙河不想做薛定谔的猫,也不想体验那支椅子,而身在医务室的顾明媛敏锐地发现,王熙河的精力数据忽然跌得很快。
顾明睿立刻就收到了消息,然后走到王熙河身旁就准备下意识去把脉。王熙河也能听到精力消失加快的声音,在顾明睿温暖的手捡起他冰凉的手的时候王熙河才忽然察觉,笑了笑:“没事,我就是感同身受了一下,好像没有喻景东勇敢,有点害怕。
王熙河刚刚的情况可能就是有点出神,出神的时候大脑的恢复就会被切断,而恐惧这种情况对现在还比较虚弱的王熙河来说的确有点太过耗费心力。顾明睿捏着王熙河的脉搏皱了皱眉:“没出息。”
“不是。”王熙河朝顾明睿浅浅笑一下,尽数展示自己的虚弱而毫不掩饰:“我不是害怕喻景东的椅子,我是害怕关雪,好像是被植入了心魔一样,看见关雪就会下意识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