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上了点麻药。”肖遥沉默了片刻,轻声回道:“一种让很多人拼上与你为敌也要救我出来,给了他们勇气的麻药。”
肖遥是怎么出来的,谢坚始终也不知道,但是肖遥这么一说,以谢坚的聪慧心思,极自然的想到了,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事情。肖遥身在禁闭室里,与外界完全隔离,那些救他出来的人,能在自己受伤住院后,这么快把他给弄出来,看来也真是拼上了与自己这个江城大书记的为敌的风险了,这对那些有权利的人来说,实在是件很冲动的想法。
但换句话说,如果真有什么很利害的把柄在肖遥的手里,那些人做出一些冲动的事情来,也不是没有可能,比如这个肖遥没有点明的麻药,到底是不是真的麻药,还是什么慢性的毒药。
嘴里的烟始终也没有点燃,肖遥叼着烟走到了窗台边,将窗户拉开了一道缝,点燃了烟,对着那道缝,轻轻的抽着,嘴里很次吐出来的烟雾都吐到了窗外。
想到谢锦绩那孩子的天真,肖遥不想用烟草的迷雾熏到他,这不是什么好习惯。
一支烟抽的有些慢,整个病方里也很安静,没有人出声,仿佛这里又恢复了初时的平静。
只是肖遥将烟头捻灭,揣进了口袋里,再回头看向病床上时,看到的确是谢坚睁得滚圆的脸,他看到了谢坚眼神中的恐惧和不安,知道他想要知道什么。
走到了谢坚的病床边,肖遥低声说道:“曾经有人不相信我所说的话,最后他们变成了傻子,比如苏庆生、汪国辉、孟建华,你相信我说的话吗”
“信。”谢坚的嘴里哽咽的传出一点声音来。
“你额头上确实是被我下了毒,一个小时内解了,暂时就没有事了,如果超出了一个小时,毒发作后,人就会变成傻子,这是一种神经毒素,永远也没有办法回复。”肖遥现在在介绍这种毒时,越发的有心得,用的毕竟多了。
谢坚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只是他不清楚,既然肖遥不打算杀自己,给自己下毒干什么,难道他就是想把自己变成傻子,变成一个对他不可能再有任何危险的人。
旁边还有儿子见过了他的脸,他不想杀人,但却是把人变成了傻子,难道他还要把自己的儿子也变成傻子,想到这时,谢坚的脸色已经变成了一片死灰色。
谢坚有些想不明白,他明明是很配合肖遥了,肖遥似乎没有必要再这么做啊,这不科学,有些不可理喻,完全多余的动作,或者纯是小心眼的担忧。
他想要去问,但忽然又似乎想通了,他看出来了,肖遥是有自己想法的,只是要做一件事,给他看一种态度,就好像他以前玩弄那些不开窍的下属,总是用那些无聊的事去试探别人。
只是这个态度玩的有些太过火了,稍稍做的过了,便是把人变成了一个傻子,还是没有办法回复的,不知道,当初汪国辉、苏庆生,是不是也要经过肖遥的这道考验,但似乎这两个人的考验失败了,不知道,今天自己能不能挺得过这道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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