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薛远转身离去,兴武卫立刻将勇毅侯府包围的如同铁桶一般。
只是刚才还强撑着看儿子行加冠之礼的燕牧捂住胸口,脸色也瞬间变得惨白。
自从在回京的路上遭遇埋伏,又被薛家拦着拖延了请医问药的时间,燕牧的身体已然大不如前。
众人连忙劝阻他回去休息,任谁都看得出来,薛家这是铁了心要对勇毅侯府下手,此事必不能善了。
燕牧却十分坦然的说道:“今日府中生乱,让诸位受惊了!但请放心,此事绝对不会牵连到大家,还请用些茶点酒水,安心以待!”
一会儿的功夫,勇毅侯府的下人已经重新端上了新鲜的茶果酒水,并邀请在场的宾客去厅堂里坐下休息。
燕临扶着父亲回到房中,一脸担忧的想要请大夫来看,燕牧只是摆了摆手,说自己休息一下就好。
沈婳就是在这个时候前来探望,燕家父子还想行礼,却被她拦下。
“侯爷和世子不必多礼,我来只是有些话想说。”
“第一件事,就是通州军营哗变,此事已经查实,不知道是平南王还是薛家从中挑拨,但通州大营的将领心怀怨望,这件事已是不容辩驳的事实了。”
“所以等到薛远回来,一定能够求得一份盖了大印的圣旨,侯爷现在不仅要担心自己的安危,还要想一想通州大营里那些将领和底下的士兵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