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谁家老板盖的过谁家老板的风头,但是他们一行人,都可以说是一个圈子里的,好似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存在,你这段时间也应该听别人说过,这花间客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地方了吧?能够在亓国帝都这里开这样的一个客栈,由此可见,这花间客的老板花知晓到底有多大的能耐,而这陆云琛的能耐,丝毫不比花知晓逊色”。
经过狭沙的这么一番解释,常岁心里就好像是拨开云雾见月明一般,一瞬间就反应了过来,之前通过那张纸条,常岁也能够知道吕浅生死亡的那间客栈,和花间客对面的这间客栈,在暗地里边肯定有暗通曲款之嫌,只是这些信息常岁只是埋在心里,这个时候听闻狭沙同自己如此确定了一番,她便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回了一句“也就是说,这九归茶楼和芦晟茶楼的老板,其实都是陆云琛,而尚书大人吕浅生死在了九归茶楼的那个时候,这芦晟茶楼又恰好失火……,这么一听起来的话,好像这其中,有一些不可言说的猫腻呢”。
“这猫腻肯定是有的,而且关于这两个茶楼的老板,其实知晓的人并不是太多,陆云琛表面上是做绸缎生意的,所以哪怕就是这城南平日里在这里
插科打混的混混们,也仅仅只知道哪些绸缎铺子,是属于陆云琛的名下的产业,却不知道这两间茶楼也是这家伙名下的,所以哪怕就是在吕浅生暴毙之后,大家都有猜测这两间茶楼同时出事儿,实在是有些太过机缘巧合,却都没有提及过陆云琛,应该这么说,如果不是今天你问到了我这里,也没有人会告诉你,这两家茶楼背后的老板到底是谁”狭沙言语之间,还摇晃起来了自己手中的那把折扇,俨然一副好为人师沾沾自喜的模样,而且说到这里他还停顿了一下,好像是等着常岁夸赞自己。
和这个老狐狸两个相处了这么一段时间,常岁虽然并不能够摸透,这个家伙那一张语笑嫣嫣的表情之下,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内心,但是这个家伙闲来无事就喜欢听一些阿谀奉承,有时候常岁还在想,这个老狐狸之所以在街头巷尾说书,其实也不是贪恋那些个打赏的钱吧,毕竟他随便买卖一个消息,那都是天价,而他之所以说书,除了在这里刷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并且探听一些有的没的小八卦之外,常岁觉得还有一部分,其实就是他想要享受那种被众星捧月的感觉。
搁在现代,这个家伙就是削尖了脑袋想要当
明星的存在啊,也是明白狭沙心里的这点小心思,所以常岁此时此刻,便二话不说双手抱拳,俨然一副敬佩不已的模样说道“那是那是,毕竟您这江湖百晓生的名号,可不是浪得虚名,你就是让我坐在那花间客里,喝上十天半个月的茶,也不一定能听到这些信息啊,若不是我常岁上辈子积了德,这辈子能和您有交情,哪里能够有面子,让您开金口同我说这些呢?”。
只见狭沙听完了常岁的话之后,便突然间面色一冷,仿佛是有一些尴尬,然后随即收了扇子,白了常岁一眼说道“你这家伙就不能说点正儿八经的话吗?”。
“我这话儿哪点不正儿八经了,字里行间不都在夸你嘛,对不对?你看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和我说点呗”常岁之前的那句话,其实是带着一些调侃意味的,所以她的形容用词都比较夸张,而正是因为这一份夸张,所以显的她好像是在嘲笑狭沙是的,不过他们二人这你来我往的调侃,似乎也已经成为了一种相处方式,因此这个时候狭沙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来了一句“我又没说我不告诉你,看你急的跟猴一样”,就继续说起了尚书大人之死,背后很有可能牵扯到的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