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腿又粗又结实,跟个大树桩子似的,能把她肠子压扁。
宋熙姣来了气,伸手就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结果他大腿的肌肉硬邦邦的,这么一拧,竟然抓了个空!
拧不到,还不能掐吗?
于是,难得晚起一会儿正在睡梦之中的仲淳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
“怎么回事?”他不明所以的挠挠腿,眼神打趣的看着近在眼前气嘟嘟的小脸,打趣道,“有虫子咬我。”
“你才是虫子呢!”
宋熙姣瞪着他,伸手在他腿上拍了拍。
“快拿来!”
仲淳醒过来就不会再赖床,笑了笑,在她香软的小嘴上偷了一口,然后坐起身来,利落的下床,看一眼窗外的阳光,估计已经是辰时了。
他一边穿衣一边瞥一眼又缩进被子准备赖床的宋熙姣,
笑道:“还不起来?”
宋熙姣哼道:“你压了我一晚上,我都没睡好,我要再睡一会。”
“压了一晚上?”仲淳穿好衣服,走到床前,一把把被子掀开,扔到桌前的椅子上,让她盖无可盖,“昨晚是谁一脚把我踢下床的?”
“那是因为你动手动脚的!”
没了被子,宋熙姣本又穿的少,有些害羞,只好拿起床前椅子上早备好的裙衫遮在身前,把他的枕头丢给他。
“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仲淳笑笑,要不是有事要忙,急着出门,真想再逗逗她。
被他这么插科打诨的,宋熙姣根本就没时间思考胡阙的事,到了去竹纸场的路上,她才终于有了那么点安静的空闲,开始思考起来。
这件事绝对不能就这么放着算了,必须好好的解决。
胡阙不是别人,既是她的朋友,也是帮了她很多忙的恩人,如果她只是遇到了一点麻烦就直接把人踹开,那也太没义气了。
只是,就算把事情说开,以后她也别想再和胡阙交朋友。
“唉!”
宋熙姣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个胡阙,放着那么多美丽的单身姑娘不喜欢,干嘛非要喜欢她一个有夫之妇
呢?
只是,她有心想和胡阙再谈谈,把事情说开,接下来的几天,胡阙却始终没有露面。
宋熙姣每天忙于听熊老先生讲课,处理竹纸场的事情,一时竟也把他的事情抛到了脑后,这天竹纸场忽然来了一个大客户。
麓山书院的先生来了。
他带着两个得意门生,特地从永州赶过来,目的就是为了印刷书籍。说起来,这桩买卖还得感谢梦云大师。
因为麓山书院的先生关子仪和梦云大师是挚交,宋熙姣去普济寺给梦云大师送印好的经书的时候,关子仪正在普济寺做客。
因缘巧合下,他看到了这印刷的书籍,才特地下山,过来询问印刷的事情。
“你的竹纸,我已经用了很长时间,实在是巧妙,只是没想到,才不过一年,你又想出来印刷这么玄之又玄的东西。”关子仪摇头笑道,“宋小姐,你当真是奇人也!”
“关老先生,您谬赞了。”
宋熙姣不好意思的笑笑,心思已经活络起来,栗子跟着朱老先生已经一年多的时间,现在不管是字还是学识都已经有了基础的累积,是不是可以更进一步,去更有名,才子更多的麓山书院去念书更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