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苦笑,突然的就伤感了起来:“你是第一个这么对我的人。”
沈玉笙不为所动的反驳:“你府邸上上下下几百人,人人都这么对你,你自己没感受到而已。”
江淮:“……”
是他高估了这个不解风情的女人,不应该跟她说这些的。
甩
了甩酸痛的手,上前为他解开五花大绑的绳子,自始至终一直保持着距离叫他很不爽。
“就这么厌恶我?”这语气带着些委屈和质问。
沈玉笙丢掉绳子,斟酌了一下慢条斯理的回答:“我并不讨厌你,但是我也告诉过你,我已经嫁人了,我很爱我相公,你不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不是她冷血无情,而是她说的是事实,她爱乔音,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他们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不是别人可以随意代替的,任何人都不行。
夫妻二人早已经同气连枝了,不可
能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就轻易的动摇,更不可能出现背叛这种事情。
她相信她的相公,就像她的相公相信他一样。
她眼中的坚定叫他有些仓皇失措,不知如何是好,他不喜欢她这种眼神。
猛的下床,跌跌撞撞的就往屋外而去,临走之时点了点她眉心的那个朱砂,弄得沈玉笙一阵呆滞,摸了摸自己的眉心,为何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呢?
她确实不喜欢江淮,却觉得江淮不讨厌,也没有下意识的厌恶,只是觉得他很烦人,一天到晚就知道跟她说一大堆要娶她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