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耳畔这才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
“殿下,这姑娘伤势有些严重,得修养。”这是个苍老的声音,很陌生,她从来没有
听见过。
接下来就是上官枭那冷冰冰的声音了,总是那么凉薄:“需要静养多久?”
桂嬷嬷低头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沈玉笙,有些为难道:“恐怕得一个多月。”
敲打着桌子的手顿了顿,显然是有些急不可耐了,须臾这才起身拂袖离去,留下一句话:“晦气。”
昏迷中的沈玉笙唯独听清楚的就是这么一句话,恨不得跳起来和上官枭对持,一决高下的样子。
可是微微一动就牵动了伤口,痛得她龇牙咧嘴。
桂嬷嬷看着昏迷不醒的沈玉笙叹了叹气,她还是第
一次看见上官枭带人回东宫来,他时常出去,可是大多数时候都是带着一身伤回来的,渐渐的她也就习惯了。
一开始还心惊胆战的,直到后来,桂嬷嬷觉得他有自己的选择,不应该逼迫他,也就不再多问了,而是在他不在的时间修习了些医术可以方便处理他的伤口。
果不其然,这医术也越来越精湛了,日复一日的,也便可以为人看病了。
从哪以后,她就成了东宫的大夫了,也不必麻烦外人。
可是,娘娘啊!这样真的好嘛!这是您想要的嘛?殿下不快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