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束冷冷一笑,凑近,眸光寒冷无比,道:“您怎么当上的宰相,你心知肚明。为了你能当上宰相,我秦家山庄,可是死了一个壮士,这份人情,你怎么还呢?”
“您尽管吩咐,只要我能做到的,定帮忙。”何所为双手抱拳。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说完,秦束起身,“具体事宜我还未想清楚,明晚,我会再来。”语毕,扬长而去。
不给何所为一点说话的机会。
秦束离开宰相府之时,绕道可以进入聂奉天眼线的地界,故意表露身份,方才离去。
与此同时。
提督府内。
叶秀坐在花园中与百里祁连喝着酒,听到一阵脚步声后,叶秀举起酒杯,对着百里祁连道:“看来今夜之事,已经成了。”
百里祁连挑眉。
二人将酒一饮而尽。
从外回来的星儿凑近:“小姐,已经安排妥当了,就等时机了。”
叶秀“恩”了一声,继续想要说话时,见拓跋文清从远处而来,还未反应之际,手中酒杯落地,整个人腾空,落入他的怀中。
“文清?”叶秀唤了一声。
拓跋文清只字未言,抱着叶秀扬长而去。
星儿“额!”了一声,瞧了一
眼百里祁连,见他挥了挥手,星儿方才离去。
百里祁连一人,赏月,饮酒。
拓跋文清将叶秀抱到房间内,搁置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明日朝堂有我,你尽管在家中做好一切事宜便可,你想剔除何所为,也不是那么容易,凡事小心点。”
说完,转身要走。
叶秀拉住他的手臂。
拓跋文清驻足,坐在床上:“睡吧,我陪你。”
二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却淹没在沉默中。
叶秀入睡。
拓跋文清起身离去。
来到花园内。
百里祁连叫了一声,倒了一杯酒:“来,小酌几杯。”
拓跋文清走上前,拿起酒杯,不屑的倒在百里祁连的头顶之上,咬牙道:“好好的梦幻国度你不待,出来多管闲事,看来你这个君主当得真是潇洒!”
百里祁连不怒反笑。
随手潇洒的拂去流在脸上的酒水,抬眸苦笑:“你我共同爱着一个女人,孩子是谁的,有何关系?不都希望秀儿好吗?”
嘲讽之意颇深。
拓跋文清一巴掌拍在石桌上,桌子瞬间两半。
百里祁连“哎哟。”一声,一手拿起酒壶,一手拿起酒杯,“啧……”了一声,“好好的酒,
弄撒了浪费。”
拓跋文清拂袖转身,头也不回离去。
百里祁连长叹一口气,抬头看着天空的月亮,冷笑一声。
他真不知道自己在跟谁,置着什么气。
明知道秀儿心里没有他,却非要保留内心深处的一份侥幸。
就让他做做这个春秋大梦吧。
无奈一笑,毫无顾忌的躺在草地上,与天,对饮。
突的,一抹天真笑容的脸映入眼帘,百里祁连猛地起身,与其撞了个满怀,只听“哎哟。”一声,淮蓉坐在地上揉着头,“你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