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你是谁……”
说着,黑鹰直接就一把将那角落里的人抓了出来,可当他看清此人是谁时,眼中皆是诧异!
“三公子,怎么是你!”
随即黑鹰环视一圈周围,见压根就没了德福和宗乐祁两人的身影,再看那沈云逸身上还穿着一身太监服,顿时就明白了大半。
沈云逸脸色如常,没有一点被抓包的害怕,他只道。
“随便你如何。”
黑鹰嘴唇紧抿,似乎在蕴藏着无尽怒火。
“这些话,你留给相爷说吧!”
下一刻,只听砰地一声巨响,沈相的房门被黑鹰打开,里面沈相还未来得及睡觉,一听这突如其来的动静,他正不悦呢。
便见黑鹰抓着个人进来,沈相莫名其妙盯着黑鹰。
“黑鹰,怎么回事?”
黑鹰把沈云逸放在地上,然后扑通一声跪在了当场。
“属于无能,才刚刚离去一会儿,就丢了关押在柴房中的人……”
沈相顿时大惊。
“什么!”
黑鹰立即补充。
“属下已经让人去追了,只要他们还为来得及出京,就一定能追回来!”
沈相双唇紧抿,
明显震怒极了,他看向了旁边一身太监服的熟悉人影,因为屋中只点了一根蜡烛,所以并没有太看清此人模样,冷声问黑鹰。
“那此人是什么个情况!”
黑鹰顿了顿,最后叹息道。
“相爷您还是自己看吧……”
沈相拿起蜡烛,凑近了那人一看,所看之下,更是震惊无比。
“云逸,怎么是你!”
不是沈相认不出自己儿子,实在是他根本就没有将自己这个整日里坐在轮椅之上的儿子联想于此。
旁边,黑鹰如实道。
“相爷,属下去了柴房后就只见到了三公子……”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若沈相还没有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那他可就真的白白在朝堂上混迹这么多年了。
“云逸,你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吗?为何屡屡与为父作对,啊!就不能学学你姐姐,为父分忧吗!”
沈云逸趴在地上,形态极其狼狈,可他抬眸看向自己的父亲时,眼底却没有一点害怕,有的都是镇定与冷傲。
“父亲,你平日里如何对付旁人儿子不管,大姐姐又如何在宫里面与太后作对,儿子也可以当不知道,可是那抓来的人是谁,那可是当今天子啊!儿子不
能看着父亲走向深渊,而继续不管不顾!”
啪地一声!
沈相一巴掌就拍在了沈云逸的脸上。
“真是个逆子!早知你如此忤逆为父,当初你生下来就该把你掐死!”
沈云逸一听,当即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父亲,你终于说实话了吧,在你的心里,何曾把我当成过你的儿子看待,若非我腿疾,估计早就被你送去朝堂铺路了吧!”
沈相此时可以是说怒不可遏,似乎心里之前在猎场中所受的不愤与震怒全都堆积在这一刻,然后如火山般喷发而出!
“黑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