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只有你不讲理的人说的出来,子江他要走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不过你们不是像看犯人一样的看着满姐了吗?她这走了,到是让我们大家意外。不过以你这样的德行,是个好妹姐都会走的。”梅秀的这一番话说得大家都点了点头,这几年刘金贵赞着他哥,在乡里横行霸道的行为让大家都厌恶。
人群中有帮着梅秀说话的:“是啊,这出去只是巧合,你凭什么拿刀来向人家要人,三十几岁的人了,还这么幼稚,真是好笑。”
“是啊,满姐也许早跑了,你在这里乱撒气干嘛!”
这些句就如怒火上浇油。“你娘的屁,隐瞒了还要骂我,你信不信,老子来了宝气就要杀了你们全家。”
梅秀冷笑的看着他:“你敢!我就不信这阳世上没有王法了。”
“我又敢一回看看。”说着向梅秀面前砍去。梅秀为了护住婆妈,一时退让不及,胸前的衣服被刀划破了。众人见刘金贵真的动刀,都惊叫连连,却不敢上前相救。
姚建平见他真的动刀砍
,跑过来拖住他劝着:“老兄嘞!不要这么闹了,你爹来了。”
赶来的刘国泰看到儿子真的向梅秀动刀,走到近前就是两个耳光,怒骂着:“你把我的老脸都丢尽了,还不快回去。”
这一巴掌打得刘金贵摸着痛处,对他爹咆哮着:“子江拐走了我的堂客,你不找他们,却来打我。你只欺负得我住。”
“你凭什么说子江拐走了你堂客,子江上船的时侯,你不是带人去找了吗?冒看见满姐,这还怪别人啊?梅秀骂得对,是你自己没有用,就不要怪别人。”
“是她妈说的,这还有假吗。”
“一个蠢宝崽,你不知他们两家有仇恨啊!你中了人家的计了,只怕他们还在那你看你的好戏了,还不跟我快回去。而且她就是跟子江跑了,也是你不争气,你争气的话又何至于会跟人家跑呢?”他见儿子还站着不动举手又要打时,刘金贵身子一缩的溜走了。
看热闹的人望着他那狼狈的样子,轰然暴发出笑声。那群乌鸦兵见主帅战败,也垂头丧气的拖着黄麻杆走了。
刘国泰吩咐说:“小姚,你送梅秀进医院,我回家拿钱。也把那砍坏的门估下价,看赔多少钱。”
他看向吴桂芳回来了,迎上去向她赔礼道歉:“我冒教好崽,实在对人不起。就请二婶多多原凉,损坏的东西我赔。”
梅秀走向前,跟刘国泰说:“叔,这次就算了,只砍烂得衣服。如果金贵下次还是这样,就连这次的一同赔偿,叔同意吗?”
刘国泰惭愧的说:“秀你是个好孩子们。是我没教育好崽。”是他们家金贵没富气,娶不到这样好的女人。
轶轶和文中第二天上学把这件事说给婷婷听了。婷婷放学回家就向她爸大叫大嚷:“爸!你回家去管下你的兄弟看看,为了满姑把秀姑砍伤了,你们就这样让他仗势欺人啊?真要杀死了人,你们不仅仅是责任问题,同
样也脱不了干系。”
刚刚下班回到家的刘星贵被女儿说得愣了神,有些莫明其妙的问:“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魏翠兰从厨房出来,把这事详细的说给丈夫听,婷婷还是火气很重的说:“叔叔也太不像话了,自己的老婆跑了,就无理取闹的跑到秀姑家去闹。三十好几的人了,却一点都不懂事。爸,没教好弟弟,你的责任也不小。”
刘星贵望了女儿这小大人的气势一眼,长叹一声说:“这个家伙,我一不管他呢,就急了父母,真拿他没有办法。明天我就下去好好的管教一下,再不能这样搞了。”
婷婷听爸这么一说,才平息了怒气,高兴的说:“叔叔欺负任何人我都不管,欺负了他们家,我怎么面对轶轶、文中。”
刘星贵和魏翠兰对望着的微笑,早就进来了的见父母一笑也笑着说:“真是爱屋及乌。”
“哥,你别笑话我,你在学校好几个呢?我只是和他们姐弟好,在一块互相学习,不懂的问他们,这有什么不好,关心他们家就是人之常情了。”
“是啊!一个人在社会上是要朋友帮助的,爸爸同意你交这样的朋友,交了这样的朋友只有利而无弊,我希望你多交这样的朋友。”以后袁子杨一回来,估计就算是自己都要巴结了,女儿跟他们交朋友不拐。
“主要是那次遭到狗咬感动了,又加在一块互相学习的原因,不是这样又怎么能渗透我女儿的心,她可是对张村长的红包都无动于衷的。”魏翠兰笑话着女儿。
说得婷婷笑着对她哥说:“只有爸妈就了解我。哥,你不知道人是世界上最讲情义的动物吗!叔叔砍满姑还情有可缘,砍秀姑就不对了啊!任何事都要站在一分为二的立场上来看,才能处理得当。”
这几句话说得她父母点了点头,刘星贵更是欢喜女儿的聪慧,不好意思的说:“妈,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