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铃响起,拿着衣服去洗澡去了,魏翠兰一开门见是燕燕,高兴的喊她进来做:“燕燕,你来的正好,我明天接余家吃饭,你明天也一起来。”
“伯母,接他们吃什么饭啊,有些问题并不是吃餐饭能解决的,像我姑姑那种人,你请她吃饭她不一定领情。”
“唉,余
家帮了我们这么多,我们也是该好好的谢谢他们才是。”现在她只能相尽办法让两家关系更加友好,毕竟这棵大树
燕燕一听,也就没有在说什么,洗完澡穿着汗背衫从卫生间走出来。问:“燕燕,叔叔还没回家?”
“明天应该会回来了。”
走到电视机旁边打开电视,两人坐在条发上看起来,魏翠兰笑眯眯的进了卫生间洗澡去了。
张富喜第二天一早就下了船,他知道去劳教队要转几道车,进了一家餐馆过了早再走。他虽是第二次过来看,不过并不记得去劳教队的车次,每转一站就要问下一站。城里人见他黑黢黢的又是边瞎,就有点恶心,见他就远远的躲开了。幸而老年人指点他,赶到劳教队时,却也是下午下班,不接见人了。
他只得找一旅社住下,到第二天上午才见了妻子。朴玉珍见丈夫来看自己,拿着话筒只知道哭,在她的哭声里忏悔着自己不是一个好妻子与好母亲。张富喜见妻子一哭,以前的那些恩恩怨怨都烟消云散了,他劝着妻子说:“玉珍,别哭了,只要你能改,我和孩子们都会原谅你的。”
朴玉珍点点头,擦干眼泪问:“建兵和燕燕都好吧。”
“都好。我今天过来,是问你个事的。燕燕找做男朋友,你同不同意?要是同意的话,就让他们摆酒算了。”
朴玉珍说:“我有什么不同意的,只要她自己喜欢就好。”
张富喜一听妻子如此说,和她又聊了一会儿,这才转车去船码头,买了船票等着上船。
第二天早晨回到了制衣厂,把这事告诉了燕燕。燕燕一听,高兴的只差没跳起来,见父亲离开后,她马上心急火燎的去告诉了,听了也是高兴不已。
魏翠兰正准备请会
假回家去做饭,听说张富喜来了,她也特地到车间来找他,正好邀到一起吃中饭。张富喜一听说还邀请了余家,他就一口谢绝了她,回家去了。
魏翠兰知道他和子杨的恩怨是表面消了,可心里还是怨恨子杨打瞎了他的眼睛。这恩怨也几十年了,两家又成了亲家,余家把他的妹妹看成亲闺女,凭这一点,她都觉得他应该和余家多走动一下。魏翠兰看着张富喜的背影喃喃自语的说:真是一个死脑筋。
子杨和满姐正在车间里查看,看见张富喜过来了。他觉得看在满姐的面子上,他都要和他打声招呼才是。
子杨正准备过去和他打招呼,看到魏翠兰过来了,就停了下脚步。正当他想过去时,张富喜却走了,他想走出去时满姐一把拖住他。他回过头来望着满姐,见她摇着头望着他微笑,近边的几个员工看着他们这弟媳拖着大伯的手,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看着。
满姐看到大家在看自己,这才松了手走出了车间,子杨跟着走过去问:“你拉住我做什么?”
“你还不知道我哥的性格啊,你这样追出去和他打招呼,只能讨个没趣。”
车间里的员工看见他们这对大伯与弟媳的关系,正好奇的追了出来,见他们有说有笑的走了,都羡慕的说:“一家人只有这样团结友爱,才能搞好事情。”
子杨和满姐转过一个弯,向裁剪车间走去,子杨在前问:“今天翠兰姐接我们全家人吃饭,你会去吧?”
“这一不是年二不是节,接我们全家吃饭,不会太突然呢?”
子杨笑了笑说:“事出肯定有因,不过她的盛情难却,不好拒绝才是。”
“那也是,就算看在婷婷的面子上,我也要去吃这个饭。”以前婷婷那丫头是如何帮自己的,她可是记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