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有一会儿了,早膳是糯米准备的,她的手艺可真真是越来越好了,都不爱在我殿里吃食了,玲珑,你昨晚又梦魇了?要不喧太医来瞧瞧吧!”
有些担心,却又不好擅自做主,怕再引得太皇太后担心,还是要过问闻书玉的。
“不用不用,要是让太皇太后知道了,御医又天天来瞧了,多睡了一会儿就好了。”
这一整天,闻书玉和都没有出偏殿,除了看看书就是看着拿起针线娟秀。
这两天都是风平浪静的过着,朝中也是没有一丁点事端传来,可是闻书玉总觉得眼皮子跳跳的,似乎要有什么事情发生,可是待她回想前世,却也不记得这个事情,会有什么大事发生,百思不得其解之际,从朝堂上却传来了消息。
这是闻书玉万万没有料想到的一件事。也是前世不曾发生的。
当日清晨,皇上楼以阳和虞太后还是照常上的早朝。
皇上已经弱冠之年,
可虞太后却迟迟不交权给楼以阳,依旧以垂帘听政之姿,示以人前,凡事皆需禀报,获意首肯,才能让皇上下圣旨,而后再加盖玉玺皇印。
朝堂上,皇党派有人上表启奏。
“臣有本启奏。”
中侍郎见无人再禀,侧身一步上前,恭敬递上其手中奏折。
“臣参奏中书令虞定文虞大人,以权谋私,私通拔列国,并附有往来书信一封,特请皇上,皇太后过目。”
尚书大人和翰林学士,还有太子太傅等人老神在在,眼观鼻,鼻观心,不动声色,他们都属于皇党一派,主张的就是由虞太后交出皇权,以便让皇上楼以阳独揽大权,文官多为老思想,也多为先帝两朝元老,又有辅政大臣在,既然是支持皇上楼以阳,削弱虞太后势力。
待到中侍郎禀告完,大殿里的人员都议论纷纷,虞定文立刻侧身出列,上前跪伏。
“皇上明鉴,臣惶恐,臣在此位不久,无以立足,怎敢如此作为,臣乃虞太后之子侄,自是自我大皇朝为中心,以皇上也尊,怎会做如此糊涂之事,请皇上明鉴!”
虞定文虽然聪明,可是这样的通敌叛国之事也是让他措手不及
,更不知那书信是存何而来,可是他心中明白,定是皇党派载赃陷害,有心除去自己,让虞太后少一大臂助,看来自己想脱身,恐怕是难了!
待众大臣都各抒己见,形势已经分成两派,这也是大家意料中的结果。
这时珠帘后的虞太后开口了:“皇上,这事儿既然牵扯到了虞氏,我便不方便出面了,可是事情不能就这么草草了结,毕竟私通跋列国这个不是小罪名,恐会累及我虞氏,也就是皇上母家,还是先暂且闭门看管,查明清楚再下定论!皇上的意思呢?”
虞太后说话条理清晰,虽然一派威严却慢声细语,理直气壮。
可是在珠帘后,却没有人看到,虞太后那一双眼眸迸射出犀利的光泽,和宽大的衣袖下那紧紧攥着的手,险些弄断了手上的指套!
“母后说的是,私通拔列国之事不能一概而论,听那片面之词,就依母后建议,那就先暂且闭门老押,等查明事实真相,朕再做定夺!母后觉得可好?”
皇上楼以阳心情大好,现在终于可以开始了,他要一步蚕食虞太后身边的势力,让她在无人可用,看她到时还有什么手段把持着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