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雨泽与即墨子然前脚一走,后脚便又翻墙返了回来。
“究竟是什么情况?沐九悦之前不是都还好好的吗?怎么会半夜又被人掳走,还被伤成这副模样?现在这沐九悦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看在一脸阴郁的即墨业,即墨子然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忍不住的向他开口问道。
“主子!”就在这时远安扶着深受剑伤的清华走了进来。
见到清华,即墨业猛然回神,犀利的眸光仿若冰锤便射过来,带着能穿透一切的力量:“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冰冷的声音透着骇人的寒意。
清华强忍着伤痛跪在即墨业面前:“我们,我们在山顶遭遇了大批刺客!我们二人不敌,眼睁睁的看着王妃腹部中剑却,却无能为力!”虚弱的说着
,眼泪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我记得你们出府的时候明明是做了伪装的,王妃更是一脸的斑点麻子,怎么还会遭遇刺客?”黑鹰出声问了句。
狠狠的吸了两口大气,清华缓缓道:“就因为这点,王妃当时也极力否认过自己的人份,可对方却说他早就怀疑王妃很久了,更是从我们打出王府开始就一直都在跟踪我们。”
“什么?”众人闻言大惊。
清华又道:“王妃闻言,便解释说我们只是王府的奴婢,因为王爷近来喜上吃野菜,所以这才上山替王爷采野草的,可不曾想……”
清华又歇了口气:“可不曾想,刺客中竟然有会医术的,指着王妃篮子里的药草还说出了名字。之后,之后王妃见瞒不过了,便用药膏搽去了脸上的斑点麻子,质问他们是谁派来的,然后他们就直接动起了手……”
“那为何我们上山寻你们的时候不见你?”朝即墨业看了眼,黑鹰又问。
“我和清若虽然受了重伤,却只是昏死了过去,附近庄子的樵夫见我们没死便救了我们。我因为伤势轻些,便先回来禀报王爷了,可清若伤势较重,现在还在那樵夫家里养伤。”说完清华又想到了什么,忙不迭的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听那樵夫说这是在救我的时候,被我紧抓在手里的。”
黑鹰从她手中接过令牌给即墨业呈了上去。
当看清手中的令牌时,即墨业芳华绝艳的脸上却忽然勾起了笑,只是明明在笑,却让人感到一股从头到脚的冰滞,淡淡的笑声,却仿若来自地狱的催命符。
一个冰冷的眼色,清华被带了下去,即墨业盯着手中的令牌:“去给本王好生的查查即墨革!本王倒是很好奇,他究竟是哪儿来的勇气,但对沐九悦动手的!”
黑鹰颔首:“是!”
冰冷的视线再次一转,落在了远
安脸上:“你再去查查那个樵夫。”
听到这儿,即墨子然两眼瞪的老大,震惊的盯着千雨泽好半晌才终于吐出一句:“这么说,这,这次被重伤的,真的是沐九悦?”
千雨泽眉头紧皱,没有回答他,只是朝他白了眼,视线便又朝主位上的即墨业看了过去。
若查出这批刺客当真是即墨革的人,那以大师兄的性格,那这临王府很快便会从这南都消失了吧!
还有思天和怀梦,虽然大师兄不会要了她们的性命,但她们这苦头是吃定了!
这回业王一怒,又不知道会死多少人了!唉!
三日之后的一晚,五王府邸皆遭遇刺客。
业王府,业王即墨业遇刺,头部遭遇重击陷入昏迷,王府“死伤”近半,王府更是被大火“烧”了大半。
月王府,月王即墨月遇刺,腹部中剑,未伤及五脏无性命之忧,王府死伤大半,王府同样被烧大半。
郕王府,郕王即墨雨遇刺,两腿受伤,不曾伤及经脉顾儿也无大碍,只是同样王府死伤大半,府邸也被毁大半。
与之相比,最为幸运的便是即墨权,因为之前重伤未痊愈,仍然被皇后留在朝坤宫,顾而躲过一劫,但悲催的却是整个王府被灭,府邸也给彻底毁了。
然而五王中最为‘倒霉’的就属临王即墨革了。全身上下被刺中数剑不说,两手筋脉更实在打斗过程中被对方生生切断,临王府被严重烧毁不说,临王府三百多口人除他之外再无一个生口。
五座王府,五位皇子在同一时间受害,对方却连一具尸体都没有,此事一出顿时震惊朝野,皇帝震怒。
南都城上下更是人心惶惶。都在猜测,究竟是谁会有这么大的力量本事儿能在一夜之间毁掉五座王府!
又究竟是什么样的仇恨,才能让对方这般毫无顾忌,毫无人性的在一夜间屠杀近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