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甚至早就有些不清楚了。否则上官大人又怎么会将人接回府中,如果不是的话我自然不会放弃,守了这么多年才多大的女人。”
“可是寡人那天在,请回电中的时候,并没有看出来有任何的不妥。”
“父皇这病人哪有固定发病的道理只不过是有什么刺激到了变突然发生了变化,不信你可以找来精通此道的太医问一问,看看是否如儿臣所说。”
“来人,宣赵太医进来。”
片刻之后一位身穿太医服饰的人就进来了,手中提着个药箱,显得有些慌张。
“赵太医,你为何非把一把脉,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听到这句话语感突然又十分狂躁的哭了起来,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好不容易有奴才上来才将人压住,却是不停的挣扎,那样子倒真的像是疯了一般。
片刻之后赵太医就起身又跪回到了国主的面前。
“即便皇帝陛下,侧妃的脉象十分紊乱,但又十分的虚弱两者结合在一起,只怕是给身体产生的巨大的危害,再加上女人生产过后,本就虚弱如此一来的话。”
“继续说下去。”
金远之开口催促道。
“恐怕
是此生也难以痊愈了,只能细心的调理一下,让人不再随便的发狂,可要想根治只怕是难的了。”
大殿之中一片哗然,谁都没有想到。纠结了这么久的人竟然是一个疯子,那倒显得他们这些人,愚蠢不堪。
和一个疯子有什么好计较的?
“但是不仅如此,寡人得到的消息是这个里面就是魏国皇帝后宫之人,难道,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的话,我们就可以以此来要挟不是吗?”
显然国主并不想轻易的放过。
“父皇,如果你所得到的消息是真的的话,那又如何,一个女子对自己的丈夫感到了异国他乡,不管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那这个女人一定是不受宠爱的,如此一来的话,我们就算将他剁碎了,给那个齐国的狗皇帝送过去,只怕是他也不会多看一眼。”
金远之一说这句话似乎将大殿内的众人都点醒了。
的确,如果仅凭一个女人,就可以让魏国那个皇帝甘拜下风的话,似乎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再者。”
金远之又一次的道。
“刚才我听到有大人们说,我们经过节节败退竟然是因为一个名字,那么敢问这位大人究竟是
在说这个女子太过于厉害了,还是我们金国太过于孱弱,竟然让一个女人耍的团团转!”
这一次说的话要比上一次带来的威慑力更大,一个国家最重要的就是凝聚力。
可是现如今却是要告诉你的成名,你们现在的失败竟然是因为一个女人,虽然看上去像是给自己的失败找的理由推到了其他的人的身上,但如果细细追究下来的话。
怕是更会让人笑掉大牙,一个堂堂的大国竟然被一个女人偷出了几米,然后送到他国,又搞成了如今这副样子。
只怕真的是让人不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