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的功夫,洛梓瑜便拎着蔫头耷脑的杜年回到了杜沫身边,朝着她身边一扔。
洛梓瑜皱着眉蹲下身子,刚准备问哥哥怎么回事。
他的同伴却好像看出了什么似的,立刻挣扎的要从酒楼伙计的手上挣脱出来,口中还大声喊道:“救救我们!”
话音刚落,便看见酒楼的伙计一个巴掌落到了那同伴脸上,口中骂骂咧咧的说些污言秽语,听得杜沫直皱眉头。
不过她并未多言,而是直勾勾的看向了杜年,目光沉沉道:“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杜年却只是一声不吭的望着地面,表现的像
只被锯了嘴的鸭子,目光执拗无比,杜沫有些头疼,语气也软化了许多,将杜年从地上拉了起来,一边给他拍身上粘上的尘土,一边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可是杜年还是不说话,眸光却是隐约有些动容。
就在此时,被酒楼伙计压着的那伙伴却是不服气的开了口,先是对杜年说道:“你不肯说,我却是要说一说的。”
说着那伙伴又将目光转到了杜沫的身上,苦大仇深道:“之前我们拿了炼油的新方子找到了酒楼交易,一开始都说的好好的,钱都谈妥了。”
说道这里那伙伴挣扎了两下,见没能从酒楼伙计的手上挣扎开,恼火之色更重,粗喘着气道:“没想到这酒楼的人狼心狗肺,拿了方子便翻脸不认人,我与杜兄相约前来讨个公道,却被他们按在这巷子里打,还语言恐吓,让我们休要再闹事,否则……否则就让我走不出这巷子!”
听到这里杜沫小脸都气红了,愤怒的瞪了那为首的酒楼管事一眼,喝道:“简直大胆!谁给你们的权利这样草菅人命?”
那酒楼管事见惯了来来往往的人,所以在看到杜沫夫妻俩打
扮的时候便已经认定了这俩人不是什么权贵富商,还未开口心里便已经带上了几分不屑。
不过在看到杜沫气的小脸通红,眼中却是闪过一丝惊艳,整个眼睛都被杜沫的容貌给吸引住了,语言更是轻佻的厉害。
“小娘子休要恼,我们可从未收到过什么方子,你可别听这穷小子胡言乱语,不过若是今天想要我放过你哥哥的话,不如陪我一夜,兴许我一高兴便同意了呢。”
那酒楼管事不仅死不承认,说话的时候还慢慢的在朝着杜沫的身边挪动,话音要落下的时候那双咸猪手已经伸向了杜沫。
杜沫却毫不避让,准备等着他靠近的时候,给这色胚子点颜色瞧瞧。
不过还没等她开口,便看见旁边迅速的伸来了一只健壮的手,直接捏住了那管事的胳膊,用力一拧,手上青筋暴起,显然是下了狠力气。
接着,下一秒那令人牙酸的疙疙瘩瘩的声音响起,伴随着那管事犹如杀猪般的惨叫声,他身后的那些伙计们便发现,管事的手骨被生生的捏碎了!
顿时众人吓得倒退了一步,他们本就是些乌合之众,见状早已经吓得魂不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