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们刚走出几步路,便跟亲自带人来布防,加强防守,排查生人的李清欢撞了个正着。
二人样子狼狈,行迹猥琐,让人想不怀疑都难,于是李清欢立刻喝道:“你们两个是谁?给我站住!”
话脱口而出的瞬间,李清欢身边的那群衙役们便三三两两的围到了杜年的身边。
就在此时杜沫也听到了动静走了过来,夫妻二人缓缓靠近,李清欢猝不及防的被吓了一跳,看到洛梓瑜之后脸却是慢慢的红了,半是惊讶半是疑惑的问道:“沫儿,洛公子,你们怎么在这儿?”
杜沫只好将刚才自己从衙门出来到现在发生的事情的经过对李清欢讲了一遍。
李清欢从小到大还未听说过这样张扬跋扈
的事儿,气得小脸通红,叱道:“岂有此理!走!跟我去会会那酒楼掌柜。”
早在杜沫讲清楚事情的始末之后那群衙役们便将杜年和他的小伙伴给放开了,此时听见杜沫跟李清欢谈话的样子,猜想两人之间应该熟稔,便也歇了逃跑的心思,索性乖顺的跟这那群衙役走。
到了酒楼门口,便看见掌柜的一脸凶狠的正在跟手下的打手吩咐着什么,见到李清欢带着人来,那老板眼珠子转了几转,便立刻上前,倒打一耙道:“见过李小姐!小人有事要禀报!”
李清欢挑了挑眉头,说道:“讲!”
掌柜的便故意扬了扬脑袋,将将自己脖子上的伤痕给露了出来,而后声泪俱下道:“前些日子这二人上门来讨要小人的炼油方子,还说是他们想出来的,张口便要钱,小人不给,他们却纠缠不休,今日更是带着这女魔头上门打人,您看!”
说到这里,那掌柜的还伸手指了指杜沫,被洛梓瑜一个眼风给吓的一个哆嗦。
而杜年却是气得浑身哆嗦,咬着牙反驳道:“一派胡言!那炼油的房子分明是我们卖给你的,你见方子好,便
故意反水,硬是侵吞了我们的方子,我们上门讨要却被你差人一顿暴打!”
说到这里,那老板又故意露出了一副苦相,将喉咙上的伤口露了出来,而后指着杜沫道:“小人冤枉,她动手打人的伤痕还未消呢!”
几人各执一词,李清欢听的头痛,而后厉声喝道:“好了!休要吵闹!既然你们都各执一词,现在就跟我回衙门审问!”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县衙,又惊动了县令,便开始审问,李清欢亲自在旁边监督。
酒楼里面小厮多,来的人更多,齐刷刷的站满了整个堂前,光气势便高上了杜沫他们一节。
当县令问酒楼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那群小厮们便七嘴八舌的开始指责杜年和那小伙伴撒谎。
其中一个指着杜年和他的小伙伴啐道:“他们分明就是在撒谎,这方子是掌柜祖传的!”
另一个一脸认同的点了点头,而后又转向了杜年,叱骂道:“我看你们就是前来讹诈的难民,看咱们掌柜的心好!”
因为最近干旱,许多地方还没有红薯,地里更是颗粒无收,所以经常有难民进城,倒也是常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