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若墨装傻,就好像真的不知道这件事一样,抬头,一脸茫然,“不知父皇所说何事?”
皇帝陛下郁猝,有皇位要继承的人家,自己儿子太优秀了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等他长大成人时候,自己和他斗智斗勇几乎都没有胜算。
面沉如水,不得不和他说清楚,“郁可闾公主说今日是你将她约到郊外的,可等在那儿的却是季亥,这怎么回事?”
墨王殿下大呼冤枉,“今日灵儿及笄,儿臣怎会约别人出京。”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他对于歌灵有多用心,这种日子约别的女孩子是开玩笑呢。
“你胡说!”郁可闾眼睛都红了,到现在她还不知道自己被墨王算计,她就是个傻子。
“明明是你让身边的下人约我去郊外,还说今日于姑娘抽不出空看着,所以才趁机会和我出去玩儿的。”
季亥忐忑着,欲言又止了一会儿,艰涩进言,“公主怎么一直将小柳说成是墨王殿下的下人,全京城谁不知道小柳一直是我的贴身小厮,他口中的于姑娘是春芳楼的头牌余莺莺呀。”
季公子表示,前几日他去玩了一下,自此以后
余莺莺就缠上他了,今日她还不容易生病没功夫理他,所以才想着一亲郁可闾公主芳泽。
对郁可闾这种翻脸不认人的作风也是感到了痛心疾首。
郁可闾失神,“可是前几日我明明看到那个下人在墨王身边,我以为是墨王约我,才会去的。”
季亥也是一个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的人才,“公主何必装糊涂呢,前几日我是叫小柳去给你送东西,他才出现在墨王和你身边的呀,您头上的首饰哪样不是出自我安阳伯府。”
安阳比夫人顺势抹眼泪,“公主已经和亥儿既成夫妻,现在这般翻脸不认人又是为哪般?虽然我们伯府比不上墨王府,但也是宗室啊,哪容得了别人这般欺辱。”
提醒皇帝不管今天约郁可闾的是谁,反正和她发生关系的是季亥,他们是宗室,也是可以娶郁可闾的,让皇帝不要这么纠结了。
还生生的把郁可闾说成她才是那个负心薄幸人,季亥就是那个被吃干抹净之后便被丢弃了的可怜人。
安阳伯夫人哽咽着,“陛下,今日臣妇和诸位夫人赏景,她们也是见证了这件事的啊,郁可闾公主如今抵赖,不过是嫌弃我们伯府不如王府显
赫罢了,陛下,你难道就看着朔雪宗室被人瞧不起吗?”
所以说千万别得罪女人,瞧她们着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架势,不是谁都招架得住的啊。
也证实了今日是小柳光明正大将郁可闾约去郊外,全京城那么多人看着,容不得郁可闾辩驳,所以皇帝陛下也无计可施。
和人婚前发生关系本就是郁可闾不对,皇帝也只能下旨,让他们尽早完婚,省得再出现什么未婚先孕的丑事。
暗叹小国公主就是不行,也太不经用了,竟然这么快就败下阵来。
郁可闾还是哭着嚎着说今日约她的是季若墨,她不加季亥,但是也没什么用,季亥喜滋滋的拿着圣旨,已经打算回去举行婚礼了。
被皇帝放弃的弃子,又如此不知廉耻,他们也不需要看谁的面子把婚礼弄得多盛大,平常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