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潇简直要被梁非池气死了!他呕完,用尖刀一样锋利的视线瞪了梁非池一眼,梁非池撇撇嘴,缩回脖子放下了车帘,他听到外面彭潇在命令谢恩,“你坐到车板上去,我骑马。”
“是。”谢恩刚跳下来,梁非池的声音就从马车里传来,“谢恩这一路上灌了不少风,坐在马鞍上放了不少屁,而且这马走了也有些时候了,恐怕身上都是汗水”
谢恩听了无地自容,一声不吭,低头默认。
今儿的确风力不小,正如梁非池所说,他刚才真的坐在马上放了几个屁,马蹄声噔噔响,他认为放几个屁不会被人听见,所以每次他都放的特别的畅快,没想到今儿就被人当众提出来了!
梁非池还想说点儿更加恶心的,这时彭潇掀开车帘拉长了脸回来了。
他坐在梁非池的对面
,不悦的说道,“师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俗碎嘴了?”
“可能是走火入魔,鬼门关走了一圈回来,对好多事情都有了新的看法。”梁非池背对着彭潇躺好,“好了我不说了,睡一会儿。”
车队继续行驶,车厢里陷入了片刻安静,梁非池说着要睡一觉,但是他的眼睛却是睁着的,他在想,假如彭潇是因为自身心理原因对别的女人不感兴趣的话,他或许可以试着治好他这个洁癖的毛病。
等他不再有洁癖,不再非她不可了,或许就能帮他和肖漠北解决这个抢媳妇的矛盾。
唉!职业病啊!看见有病的就想治过来!
夏繁星起的挺早,一早就穿好衣服洗漱完毕,连早饭都早早的吃完了,之后就拿了一本话本子,坐在桌边一边嗑瓜子一边看话本子,渴了就喝点儿茶水。
话本子看了一半,她终于等来了李子轩。
李子轩是个性子里不会拐弯抹角的,她一进来就高兴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夏繁星,“这是关于那个珠子的一切,我写下来了,你自己看吧。这是我在一本记载着北疆发展的史书中看过的一页,当时我年纪小,看过
之后没有太在意这个东西,所以昨夜夏姑娘问我的时候,我一时之间感觉一点印象都没有。”
“谢谢。”夏繁星接过那张纸看了一眼,密密麻麻的,字也比较连,她抿唇无声的笑笑,工整的将它叠好放在了袖子里,看不懂哇,待会儿等二公主走了,她让橙儿给她念吧!
两人在一起说了会儿话,李子轩问了些关于肖景义的事情,夏繁星说他们夫妻恩爱,景王对她很好
李子轩从夏繁星屋里出来的时候,脸蛋是红红的,那神态中带着一股子娇羞的姿态。
远处的肖夜寒顿住了脚步,他是来找夏繁星的,却意外看到了从屋里出来的她。
她眸光潋滟,姿态婀娜,她是那么的美丽!曾经她不经意间露出来的一个笑容就能够让他沉迷,但是现在,看她笑的那么惊艳,他心里竟然不再生出一点涟漪。
肖夜寒躲在了一株一人高的冬青后面,等李子轩走远了,他才从冬青中走出来,悄然快步的走向了夏繁星的屋子。
站在门口,他刚想敲门,却耳尖的听到里面的夏繁星在和橙儿说话,“橙儿,你帮我念念这二公主给我写的这张纸上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