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池一看来人是武旭川,顿时就走过来大吐苦水,“将军你说,这人担心自己的病闺女医不好,所以生了病却瞒着,你说这是何道理?”
武旭川听的楚池这话,却是转过来有些担心地看着乔秀才,“秀才公这是得了何种病症?”
以至于还得瞒着乔月才行?
乔秀才没说话,楚池却是没好气地说道,“心痹之症。”
看到武旭川似乎
并不清楚这心痹之症到底是怎么回事,楚池又细细地解释了一番。
听完了楚池这话,武旭川却是十分不赞同地对乔秀才说道,“如此严重的事情,为何要瞒着阿月?”
乔秀才叹了口气,苦笑道,“是乔某想左了。”
“其实昨天夜里楚军医已经对乔某说教了一番,不想今日又让将军当盟军,乔某实在惭愧!”乔秀才无奈地说道。
楚池却是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道,“我这是要让你长记性,省得下回你再想些有的没的。”
难怪人家说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实在是这读书人的脑子里想的东西太多了。
明明是很简单的事情,偏要把它复杂化,简直难以理解!
武旭川也觉得楚池说的很在理,这读书人都有一个通病,就是爱把事情复杂化,还自诩什么舍身取义,就这样的,他还真不认同!
“如今乔某已经知错,还请军医不要再咄咄逼人啦!”乔秀才再次无奈地摇摇头。
他觉得楚池再说下去,自己真的就得原地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武旭川难得看到乔秀才如此窘迫的样子,顿时觉得十分新奇,而且,还暗戳戳地有那么一丢丢暗爽!
楚池这会儿火
气也撒得差不多了,自然不会在揪着这事儿不妨,只见他下巴一昂,十分傲娇地说道,“我懒得说你!”
……
乔月睡了一个囫囵觉,等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了。
此时床上就只有自己一个人,乔月一开始还迷迷糊糊地伸伸懒腰蹬蹬腿什么的,可紧接着,乔月忽然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一样,一下子就蹦到了床下。
只见她就这么站在床边,目瞪口呆地看着对面的床铺。
然后,乔月又往四周扫了一圈!
这这这,这绝对不是武旭川给自己安排的那间屋子。
当看到不远处的架子上,竟然还挂着武旭川的外袍时,乔月哭的心都有了!
她这是睡错地方了啊!
而且错哪儿不好,为什么偏偏就错到武旭川的房间里来了呢?
乔月觉得自己这脑子果然是瓦克了,这么低级的错误,竟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乔月一边懊恼,一边努力地回想还有没有什么事情是被自己遗漏掉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乔月下意识地就往旁边一躲。
只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走了进来,一边还十分奇怪地说道,“咦?娘亲怎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