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梅长相本就柔美恬静,在这边可以说是独一份,树欲静而风不止,太容易吸引那些寡汉和泼皮无赖的关注。
他想都不用想,临山村肯定有这种货色,每个村里都不缺这种老鼠屎。
也不知道刘建党知不知道这回事,有没有介入其中,又或者是介入也无济于事。
这样想着,李志远没了睡意,思考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而让他无语的是,过了不到一个小时,竟然又有两人摸了过来,看上去年纪也就二十出头。
之后仿佛情景重现,睡眠浅的袁梅再次苏醒,神态疲惫的呵斥走两人,回到床铺睡不着,无声流泪。
李志远叹息一声,目视两人离去的方向,身影消失不见。
月光照射在村里的道路上,两个年轻人边说边笑,口中满是对袁梅的污言秽语。
“这寡妇我看再过不久咱们就能拿下了,语气软了许多,不过她声音是真好听啊!”
“到时候桩哥你可别把我踢走,我也喜欢这寡妇。”
“放心,一个寡妇肯定不能当媳妇,咱们也就玩玩!”
刘树桩得意的哼哼两声,走路一拽一拽的,似乎已经幻想到了以后。
然而就在这时,两人感觉肩膀被什么东西压上,不由回头看去。
这一看之下,刘树桩眼睛瞪得溜圆,胳膊上瞬间布满鸡皮疙瘩,差点没吓得升天!
只因在他视线中,竟然是已经被定性死亡的李魁,还是七窍流血的模样,脸色白的不像人。
“鬼啊!”
刘树桩一蹦三尺高,转头就想往家里跑,可直到这时他才发现,眼前哪里还是他熟悉的村庄,周围满是坟头,绿油油的鬼火在坟头上飘荡。
空气中飘荡着黑雾,压抑的氛围让他更是汗毛倒竖。
“你们敢打我媳妇儿的主意,该死!”
幽幽的声音飘荡,一个眨眼间,李志远出现在刘树桩跟前,惨白而修长的指甲往后者脸上抓。
顷刻间,五道血痕划开刘树桩脸上的皮肤,让其看上去比现在的李志远还要可怖。
可肾上腺素飙升之下,刘树桩根本感觉不到疼,惨叫一声再次往反方向跑,吓得屎尿横流。
“死吧!”
狠厉的声音不断回荡,各种恐怖的画面出现在两人视线中,还有身上莫名其妙崩开的伤口,让他们有着双重感受。
足足十几分钟后。
李志远这才把两人放出农场,目送两个衣衫褴褛的血人哭喊着跑远。
重新回到房间,观察到袁梅已经睡着,他却没了什么睡意,一边想着后续的处理,一边防备还会不会有其他人摸过来。
好在一夜过去,直到日出破晓,也再没一个人影。
“该起床了小远。”袁梅轻轻敲了敲房门。
“好。”
李志远应了一声,起身走出房间,跟着袁梅走到院子。
看着袁梅要去厨房忙碌的背影,他直接了当的喊道:“袁姐,来这边先坐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