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泽和蔺之晏相互对视了一笑,暂时都没有出声。
倒是凤轻舞又着急道,“那,慕容先生,可否还有什么其他的情况?”
“还有一个小道消息,是关于赵太后和飘雪的,”慕容彦顿了顿,“据说飘雪未成年之前,有一次上山练功摔下悬崖,昏迷了过去,是赵太后发现了他,将其带回去医治,他才捡回一条命,而后两个人互生好感,暗中往来,最终被赵太后的家人得知,嫌弃当时的飘雪身份低廉家境贫寒,强行阻扰并送赵太后进宫,后来的事,我们大家都知道了。”
“天啊,本以为刚刚彦泽先生说的已经够狗血,没想到,这还有这么多的故事。”凤轻舞感叹,“这么想,那赵太后和飘雪也是个可怜人啊。”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再怎样那都是过去的
事了,进了宫,成为皇上的妃子就该安分守己,分不清现状,享受盛宠还贪婪存在异心,那就是罪过,”慕容彦一下又想到刚刚凤轻舞的话,“不过,皇后娘娘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师傅你也知道了?”
彦泽笑而不语,算是默认。
一旁的蔺之晏则哈哈大笑起来,“哈哈,你们两果然不愧是师徒,了解信息都如此默契,没错,在你之前,彦泽先生是刚好也提到了飘雪和他门徒的事,赵太后之事也刚说完。”
“啊?那你们刚刚怎么不早点说,”慕容彦有些不好意思,“那我岂不是在师傅面前献丑,班门弄斧了?”
“这倒没有,”彦泽开口,“你了解的信息,可比我详细得多,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啊。”
“噯,彦泽先生你可不能这么说,应该说是名师出高徒才是。”蔺之晏赶忙又道。
慕容彦见彦泽和蔺之晏这么连接的夸赞自己,一时间竟有些不好意思。
“多谢夸奖,”慕容彦勾唇一笑:“我这是行走江湖惯了,眼线比较多才稍微查得详细点,要是师傅不是整日专心医治太子,而是像我一样浪荡,那肯定要比徒
儿厉害数倍。”
“你小子,没大没小,”慕容彦佯装生气的指责,“你这是在夸我还是纵容我弃太子于不顾也像你一样不务正业呢,人家皇上皇后可都在这,说话谨慎些,小心你的脑袋。”
慕容彦自然知道彦泽是在开玩笑,但还是极为配合的露出一副惊恐的表情:“啊呀,师傅息怒,皇上皇后息怒,天地良心,我可真没这个意思。”
“哈哈,好了好了,难得我们几位再次相遇,你们司徒二人又刚好这么巧的一同在这,这实属难得,晚上,咱们出去好好的聚一聚,喝几杯,如何?”蔺之晏提议。
“这,这恐怕不好吧皇上。”慕容彦赶忙道。
“是啊皇上,我们在宫里吃好喝好,皇上皇后招待得很周到,山珍海味都吃不完,还去什么外面。”彦泽也跟着表态。
“那不一样,宫里是宫里,外面是外面,最近京城刚刚开了一家新的茶楼,朕之前去过两次,味道相当不错,做法也跟宫里的大不同,朕这就命人设宴,晚上咱们一起在那里庆庆兴。”
“皇上,还是不用了,我等会就回去,待不了太久。”慕容彦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