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那也太恐怖了。
苗珍赶紧摇摇头,将这个危险的想法甩开,心道:“肯定是我想多了。”
季文旭安静了一天,平时在书院也人来疯跟同学们打成一团的人,今天却异常安静。
季文远看在眼里,不由皱了皱眉。
“文旭,等会下学去郊外钓
鱼吗?”有人走过来在季文旭旁边坐下,“我听说城外有条河里的鱼特别多,因为人少,平时都很少有人去……”
季文旭抖抖肩,将搭着自己肩的那只手抖开,“不去。”
话落,他一脸冷漠的站起来往外走,旁边有人和他打招呼,他也跟没看见似的。
刚才那人不解,转头问季文远:“他这是怎么了?有谁欠了他银子?”
季文远摇摇头,其实多少知道一点季文旭的情况,但也知道这会儿不是将个说出来的时候。
“可能是被先生罚抄,心情不好。”季文远随便扯了一个借口,从书袋里将袖带拿出来将袖子绑好。
下节课是骑射,袖子宽大不方便操作。
那人摇头晃脑好半响后赞同地点点头:“我觉得也是……我要是连续两天被先生罚抄书本,肯定要不开心好几天……诶,文远你去哪里啊?”
“茅厕。”季文远的声音在外面传来。
“茅厕?”那人不解,“去茅厕还带书?这么刻苦?”
季文远没有去茅厕,除了书室之后,脚步一顿,往另外一个方向去了。
那是去找文先生的路,平时没课的时候,文先生就会在雅居那边看看书或是喝喝茶,研究一下花花草草。
不出季
文远所料,他刚刚过去,就看见了季文旭从雅居出来,他往旁边让了让,在季文旭看见自己之前躲到了角落里,等他走远了才出来。
他看了看季文旭的背影,又看看雅居,找文先生去了。
文先生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子,雅致却不输任何一个年轻人。
“哟,怎么今天你们两个一起来找我了?”文先生看看季文远手上拿着的书,笑呵呵道,“你不是来和我闲聊的吧?”
季文远点点头,将书塞进了衣服:“我能问一问我旭弟刚才来找先生做什么吗?”
文先生并不意外,给旁边的一株不知道什么品种的花浇了浇水,说道:“他呀,说是家里有事,明天不能来书院……你不是他哥吗?他没告诉你?”
季文远老老实实点头。
文先生放下手里的活儿,笑笑说:“你明天家里也有事,不能来书院?”
季文远继续点头,迟疑了才犹豫着问:“可以吗?”
文先生没搭腔,继续问:“还有你那个取了个女儿家名字的弟弟明明是不是也是家里有事,来不了?”
季文远迟疑了一下,又老老实实点头。
文先生就说:“去吧去吧,你们都大了,做事有分寸,不用我们这些老头子来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