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天雷却并不知道,慕容傲之所以不着急,完全和他自己的伤不挂钩,身为一大战神拥有如此响亮的威名雄震四方,自然不是一朝一夕生成的。
必然,是年纪轻轻开始刻苦磨练一次次与死神擦肩而过,一次次打破内心的恐惧克服掉曾经的懦弱脱胎换骨,一点皮外伤而已,又能奈慕容傲如何?
慕容傲无非是担心上官晴这一次月事太过于痛苦不忍心让她顶着一身的冰冷寒气舟车劳顿而已。
天雷自然是不知道上官晴月事的事情,无法窥测到他们的妻奴王爷心里的真实想法,但是上官晴不过一眼便将慕容傲的心思读了个透彻。
笑眯眯的凑过去,靠在慕容傲的肩头餍足的笑着,活像个偷腥成功了的猫咪,眉眼弯弯,浑然没有了刚才半点母夜叉的模样,而是一副柔情似水的小女人的姿态。
慕容傲手臂一捞,大手牢牢地覆盖在了上官晴的小腹上,温热的触感让尖锐冰冷的刺痛瞬间减缓了一大半,他极为轻柔耐心的揉了揉:“鹌鹑蛋最近有动静了吗?”
上官晴收回了一脸看起来就不正经的笑意,一本正经的摇头:“如今手里有三个
,还差最后两个,不过连个屁都没放一个,不急,你的解药才是重中之重。”
慕容傲那双锐利的鹰眸微微闪了闪,魅离说了,女人来了月事的时候,最为敏感细腻,要温柔体贴多说情话,心里想的那些话在这期间说出来效果事半功倍。
于是,那个自从爱上了一个没羞没臊攻气十足插科打诨招摇撞骗平日里最爱胡言乱语搬弄是非忽悠人的女人以后,漫漫不归妻奴路就愈发漫长,情话技能也越来越熟稔。
暖心情话已经信手拈来的慕容傲深情地望着怀里的女人,薄唇微勾:“可在本王心中,一切都以你为重。”
自然,这话是慕容傲的心声而非花言巧语。
爱到深处以后,总是会生出许多许多的感慨,天长地久海誓山盟的感慨,想都想到了,为何不说给爱人听呢?
一切的一切,功名利禄,战神威名,都不如怀里的女人重要,都不如眼前的女人在他心中的分量更足。
上官晴撇撇嘴,却按捺不住满肚子的欢欣喜悦,故作矜持的看向慕容傲:“本女神怎么不知道幽王大人嘴这么甜。”
“爱妃尝尝不就知道了。”慕容傲笑的格外邪魅
,说完便紧接着要往上官晴的唇边凑去,动作缓慢,却让上官晴一阵心惊肉跳。
那一脸邪魅的模样,再加上那帅得人神共愤的一张脸,这不就是个妖孽吗!还是霍乱人间民不聊生蓝颜祸水的那种。
上官晴翻白眼,伸手,一把堵住了慕容傲凑过来的嘴,口是心非的道:“不!我月事还没走呢。”
慕容傲更甚,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死皮赖脸的技巧,死活就是不听上官晴这一番口是心非的拒绝,继续道:“本王只亲,不亲热。”
上官晴又是一个白眼,不停地腹诽,这郎有情妾有意的,你能忍住本女神哪里克制得住?
干脆就和慕容傲杆上了,一个要亲亲,一个死活就是不肯,反而一把撕开了慕容傲胸前的衣襟,动作粗鲁过程行云流水举止毫不拖泥带水,那三道触目惊心结痂的伤口便展露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