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公公退下之后,立即就有探子把容闲舟给传旨太监和刑部尚书塞钱的事情禀报了,还说容闲舟往户部去了。
皇帝冷笑一声道:“容闲舟刚到京城,难不成就想在京中搅弄风云吗?他也太自以为是了!”
探子轻声道:“皇上,要不要动手将他除了?”
皇帝摇头:“皇城之下动手,朕的颜面何存?”
探子不敢再多说什么,皇帝又问道:“飞凤那边有消息传回来吗?”
探子回道:“有,她还要追杀叶淡烟,说是前天他们还遇到了,只是叶淡烟狡诈,逃走了。”
皇帝冷冷地道:“没用的东西,那么多的人都抓不住一个叶淡烟,还让容闲舟逃回了
京城,待飞凤回来,朕必定重罚!”
这事探子也不敢替飞凤公主求情,只道:“容闲舟和叶淡烟本都非善与之辈,任谁都没有想到他们夫妻二人一起进京,居然还会分开进京。”
分开会分散力度,整体来讲理对他们是不利的,所以他们这一次的行事多少有些出其不意。
皇帝的语气冰冷:“朕倒觉得不是容闲舟和叶淡烟太聪明,而是飞凤太蠢!”
虽然探子觉得这一次飞凤公主让容闲舟顺利进京的事情有些蠢,但是皇帝可以骂飞凤公主,他却是不能的。
所以此时皇帝骂着,他就只能听着,不敢随意接话。
皇帝又道:“盯紧了容闲舟,不要让他在京中生出事来,今日他不来见朕,往后他想要见朕可没那么容易。”
探子知道容闲舟今日的行为已经触了皇帝的逆鳞,皇帝对他的意见极大。
他知道之前容闲舟进京后不会有好日子过,有了今日的事情之后,他的日子只会更加难过。
探子也觉得容闲舟实在是太不识实务。
不识实务的容闲舟从刑部出来之后,就往户部衙门的方向走去,只是才走到一半,他便捂着肚子道:“
肚子好痛,我们先回驿馆。”
容墨自然是处处都听他的,忙将他扶回晋州的驿馆。
容闲舟在进到晋州的驿馆之后,他的肚子也就不再痛了,整个人也显得精神无比。
容墨愣了一下,顿时就明白这是容闲舟玩的戏码,他顿时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似乎世子进了京城之后,已经朝着戏精的方向在发展。
容闲舟沉声道:“往外散播消息,就说我今天滚钉板伤了身,再加上刚进京水土不服,一到京城就病倒了。”
容墨忙点头,晋州驿馆的管事是晋州的心腹,在京城,这里是容闲舟唯一能稍微放松一点的地方。
驿馆的管事忙去打理相关事物,容闲舟一进京城就病倒,这事就算是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在做戏,这戏也要做全套。
驿馆的管事立即让人去请相熟的大夫,他在京中时间长了,自然也有他的人际关系,知道哪个大夫可靠,哪个不可靠。
户部那边一早得到消息说容闲舟要来捐银子,这事刑部不敢收,户部却是敢的,因为这事从某种程度来讲,银子是没有错的,晋州多捐些银子给朝庭,那就相当于是拿了晋州的银子去置办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