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不是馨儿的马吗?”
身后忽然出现了一声咋呼,季风吟扭头看向空旷的大街,结果却看见了自己那匹坐骑,正孤零零的在街上迈着步子。
“怎么回事?”辰羽凡忽然跑出来,跟身边的恪儿对视一眼,然后赶紧跑到马的身边一看,而后白了脸颊。
“怪不得我刚才就觉得它怎么好像一颠一跛的,竟然是受伤了。”恪儿心惊肉跳的看着马的前腿还在渗着一缕一缕的血丝,然后马上勒住了马的缰绳,一脸疑惑的跟辰羽凡交换了一个眼神,而后只见辰羽凡忽然一跳起来:“出事了!”
“等等。”听到动静的云大夫忽然跑出来,看着马儿一路走过来冒出的鲜红印子,仔细检查了马腿过后……
“是剑伤的。”云大夫看了一下就得出了这个结论,忽然也是一个激灵:“不好!”
还没等她说完,季风吟却像是一阵风似的就飞奔了出去!
“云大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恪儿着急的喊道,她可一点都不想看馨儿出事。
“这是馨儿的示警。或者说……求救讯号。”辰羽凡严肃的道:“这匹马的伤口割的很是巧妙,既不会影响它正常行走,又不会断了血迹,所以,馨儿的意思,是要我们根据一路的痕迹,找到她。”
“原来是这样。”恪儿恍然大悟,然后焦急的看着季风吟消失的方向:“风大哥……”
“先别乱。”辰羽凡忽然严肃道:“小北,马上把袋子处理一下,草药应该全部在里面。”
“是。”小北只是担忧的看着季风吟消失的方向,而后却只能拿着马上卸下袋子去整理草药。
“辰大哥,你不跟上去看看吗?”恪儿看着辰羽凡有些复杂的眸子。
“你风大哥的武
功胜过我,而且馨儿的功夫也是不差的,相信他们可以解决。”辰羽凡牵起唇角,马上转身回去了。
“辰大哥……”恪儿转过头,为什么虽然他在笑,可是却感觉气氛却是比哭还沉重?
“随他去吧。”云大夫只是拿出随身携带的布和金疮药为马儿疗伤,之后轻轻的拍着马的身子:“辛苦你了啊,幸好你还能认识回家的路……”说着,云大夫利索的把缰绳一扔……
“云大夫你?”条件反射的结果缰绳,恪儿有些奇怪的看着甩了绳子就跑的云大夫。
“它就交给你了啊,你把它牵回去。”云大夫的脚步看上去很轻松,可是背影却让恪儿觉得无比的沉重……
……
一望无际的田野上,似乎只有一个人的身影在疾奔!
若是没有仔细看,竟是看不见那人的速度究竟该有多快!
施展着自己的轻功,季风吟只觉得脚下生风,也顾不得自己的模样究竟是有多骇人。
跑了一会会,他便停下来看着地面,然后探一下这个血腥味道的深浅程度。
“幸好。”季风吟刚舒展一下眉头:“只有马的血,没有她的……”
若是馨儿伤到半分毫发,他一定会想尽办法,让那个人付出代价!
暗暗的捏了捏拳头,季风吟又开始向那条路疾奔而去。
皇宫——
“皇帝,怎么最近宫中好像是人心惶惶的,本宫好不容易想出来晃晃,可是看到的,怎么到处看到的都是冷冷清清的?”
御花园中,一声缟素的太妃跟季风扬并肩走着,一边走,一边看着皇宫有些萧条的模样。
“儿子不孝,没有治理好皇宫的内务。”季风扬垂下眼睑,最近实在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导致自己根本就是分身不暇。
“皇帝
最近在忙些什么?”太妃疑惑的看着似乎有些颓废的季风扬,感觉母后有好长时间都没看到你,都瘦了……”
“母后,儿臣不孝,没有定期去向您请安……”季风扬忽然觉得满心的愧疚,自从登基以来,对自己母亲的事情,一向都不是很上心。
“皇帝无需如此。”太妃只是抚了抚儿子的肩膀:“只是母后许久不见你,自然怪想你的,所以今天正好出来,想看看皇帝在做些什么。”
“母后,最近皇宫有些乱,您还是待在宫里,不要轻易走动了。”季风扬眼中闪过一丝难过。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太妃有些不明所以道。
“是这样的。”季风扬淡淡道,“掌事公公……昨天忽然被发现,死在自己房间里了。”
“怎么会这样?”太妃忽然惊愕道:“本宫记得,他的身子一向是很硬朗的。”
“朕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太医和仵作都去检查过,说是他年老体弱,才会死于心率过缓……”季风扬一边走着一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