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儿裹在棉被之中,光滑细嫩的胴体隐隐发热,低头呢喃道:“入府做,做王妃。”
“呵呵。”安羽嗤笑一声,眼里的轻蔑和不屑愈发明显,“好,做王妃,等着吧!”
“要等到什么时候?”江景儿追问道。
“快了!”安羽站起身,朝门外唤道:“元禾,进来!”
两身华丽的鹅黄色长裙扔到江景儿面前,“回去仔细打扮打扮,做本王的女人,穿着不能太寒酸。”
江景儿摩挲着衣裙的面料,心里说不出的激动和窃喜。
日后她就要嫁给皇子了,试想一下,相府的大小姐和二小姐,都未能嫁入皇家,只有她最幸运,遇见安羽这么‘好’的男人,给她银票,给她买衣裳。
元禾出去后,江景儿正打算试穿衣裙,谁知安羽走上前来,再次把江景儿压在身下,淫笑道:“小美人,你可真让本王难以自拔呢!”
江景儿双手推着安羽的胸膛,满面娇红,“羽王,臣女。臣女累了。”
“可是我不累啊!”说完,安羽褪去衣物,在江景儿身上摩挲起来。
一番云雨、悱恻
缠绵,江景儿耗光了体力,瘫在床上喘着粗气。
安羽穿好衣裳,走到门口,背对着江景儿,“回去后多吃一些,补补身子,太瘦了。”
江景儿捏着被角,羞得抬不起头来。
安羽走后,江景儿又在床上躺了片刻,才穿上衣裙,紧忙拿起案上的银票,仔细一数,竟然有三百两。
这些银钱,够她和明氏花费很长时间了,安羽出手果然阔绰,比她爹和大夫人强百倍。
离开京阳楼,江景儿选了一条僻静的小路,回到丞相府。
明氏正拿着笤帚打扫台阶上的积雪,见江景儿自院外走了进来,一身鹅黄色长袍甚是显眼,娇红的脸颊泛着水润的光泽,看上去。有些不对劲。
“景儿,这身衣裳哪里来的?”明氏放下笤帚,沉声问道。
江景儿踏上台阶,敷衍道:“是其他小姐送的,娘,我累了,先进屋躺一会儿。”
明氏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又无从说清,只好一路来到卧房,见闺女已经躺下,明氏叹口气道:“景儿,晚些时候,娘就去找你爹商量,让他跟大夫人说说,把你的亲事早点定下来。”
江景儿翻过身去,一脸无所谓道:“大夫人若是有心,我的亲事也不会拖到现在。不过也罢,爱咋咋地吧!”
明氏听后,皱了皱眉,“景儿,你不能自暴自弃啊,什么叫爱咋咋地?”
“哎呀,娘,我累了,你出去吧!”江景儿埋怨一声,拽起被子蒙在头上,露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明氏哀声叹息,盯着闺女看了片刻,才默默退
了出去。
房门关上的一刻,江景儿偷偷一笑,手指在唇瓣上轻抚着,回味无穷。
丞相府主院,书房内。
江老爷坐在书桌前,正埋头处理公务。
他生病的这些天,积压了不少工作,昨日喝了江霄儿煎制的汤药,只感到神清气爽,身子也轻松了许多。
房门被轻轻敲响,传来明氏怯弱的声音,“老爷,您方便吗?”
江老爷头也没抬,“进来!”
片刻后,明氏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在江老爷面前站定后,紧张道:“老。老爷,臣妾有话要说。”
“讲!”江老爷继续埋头办公,面上看不出喜悲。
明氏咬了咬嘴唇,‘扑腾’一声跪了下去,泪眼朦胧道:“老爷,您帮帮景儿吧,她也是您的女儿啊!”
江老爷听后,抬头瞥了明氏一眼,声音有些沙哑,“景儿怎么了?”
“老爷,景儿今年已经十八岁了,可仍未出嫁。若是错过年纪,她。她就再也嫁不出去了,呜呜。”明氏捂着双眼,滚烫的热泪滑过脸颊,哭得凄楚哀哀、悲恸欲绝。
江老爷放下毛笔,诧异道:“景儿的亲事,我不是交给大夫人去办了吗?”
明氏在相府生活这么多年,从未说过大夫人一句坏话,但今天,为了景儿以后的幸福和前程,她不得不告上一状了。
“老爷,大夫人只是口头答应、敷衍了事,这段时间以来,她从未帮景儿寻觅夫家,更没把她的亲事放在心上。”明氏低垂着头,嘴唇被咬得泛出血痕。
江老爷闻言,怒火中烧,“还有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