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藏着什么阴谋算计呢。”
闻言,金子涵脊背一挺,他右下首最近的门派掌门已经开口讲话。
那人声音浑厚,一张嘴就是看似有用却不能深究的大道理,金子涵面露不耐烦,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扣着扶手,再忍了一会儿,他终究是忍不下去了:“说重点!”
那人突然被打断,气得脸色涨红,看向金子涵的眼神有着深深的嫌弃,欲要仗着前辈的身份教育他:“我等都是名门正派……”
“咳咳。”姜夕颜轻咳两声。
众人下意识看向她,将她面无表情,众人不约而同地想起三日前受伤的那两人,心尖都在发颤,甚至有人屁股往外挪了挪,生怕她不声不响地再炸了椅子。
说话那人嘴唇抖了抖,片刻之后果断服输:“血煞门门主残暴,门徒亦是无恶不作,实乃一方恶霸,我等不能视若无睹,任其为害一方,我的建议是趁早围剿了血煞门。”
“我赞同,如此丧尽天良的门派就不该存在!”
“附议!”
……
说起血煞门,众人义愤填膺,一一罗列了血煞门的罪行,仿佛都是亲身经历了一番似的。
金子涵的视线偷偷
落在姜夕颜身上,见她神色淡然,没有丝毫为洛霖渊抱不平的打算,他心中暗笑。
洛霖渊的追妻路遥不可及啊!
咚——
姜夕颜踢了下金子涵的腿,用眼神暗暗警告他,他忙收敛笑意,沉声道:“你们都有证据么?亲眼所见还是亲耳所闻?”
群情激愤的众人顿时哑口无言,互相看看对方,谁都答不上来。
或者说是,没办法回答。
他们要怎么说?
说他们仅凭道听途说就要定了血煞门的罪?
一人梗着脖子道:“空穴来风,事出必有因。血煞门若不是这样,怎么会民生载道?若说是诬陷,在座的所属门派怎么就没被人指责,偏偏他血煞门成了众矢之的?”
“就是,一人控诉血煞门还可能是冤枉了他,可所有人都指责他,那就只能说是他错得犯众怒了。”
“三人成虎罢了。”金子涵懒得听他们胡言,“查清楚以后再做定夺,眼下是绝不可能直接围剿血煞门的。”
血煞门行事张狂,早就引得众人不满,眼下金子涵有意包庇,总算是彻底犯了众怒。
一人拍案而起,暴呵:“金子涵!你是不是与血煞门亲近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