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
燕九君觉得自己浑身酸痛,好像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散架的样子。
他眉头紧锁,诧异的打量着周围,没想到看到的第一个人却是墨棠!
他们正在一辆马车之内!
见状,燕九君连忙的坐了起来,“殿下……”
“你醒了。”
墨棠此刻倒是从容不迫,缓缓的说着。
“殿下,请恕罪……”
“什么罪不罪的,你病了,躺在马车之内不是应该的吗,只是这里没有软塌,就只能让你睡在这里将就一下。”
“殿下……”
燕九君没想到,墨棠居然会这么说,一下子让他愣在原地,竟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是错愕的看着他。
墨棠这个男人,如此看来,却没有一点太子的架子……
“殿下,我到底怎么了?”
燕九君有些不解,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方才只是觉得身子有些冰凉,打了几个寒噤之后,居然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染了病,现在好了。”
墨棠淡淡的说着,好像这一切都格外的简单。
话音刚落,燕九君愣在那里,无比的诧异。
“我染了病?又好了?”
这么快?
燕九君有些不相信,错愕的看着墨棠。
见他无
比淡定的坐在那里,燕九君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此刻,墨棠确实是不知道要在说些什么,感觉头脑一片空白,自己好像没反应过来。
就在燕九君思考的时候,马车竟然停了下来。
燕九君说道:“殿下,我出去看看。”
墨棠没有回话,只是在燕九君出去的时候,看着他的背影,一言不发。
燕九君刚出去,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慕容音与白行简。
似乎在那里说着什么。
感觉到了视线,慕容音与白行简同时看了过去。
那一瞬间,慕容音的身上似乎有光亮。
他呆愣在了原地。
“燕九君醒了啊!”
慕容音此时轻笑一声,微微的勾起唇角,“既然醒了,那就开始吧,那让殿下也下来,我们可能要弃车了。”
“弃车?”
燕九君狐疑不解,还没等说话,下意识的转身看向了身后的马车,神色古怪。
那夸张的马车模样,颜色无比的鲜艳。
倒是真的应该弃车了。
“怎么回事。”
墨棠此刻也走了出来,刚一落地,脚下的泥土松软的有些奇怪。
他眉头紧锁,低声说道:“可是这陆路走不了了?”
“不错!”
慕容音点头,“这
怕是跟凌波城一样,刚下完一场大雨,周围的路十分的泥泞,我们也只能走到这里,剩下的就只能是步行,要不就是再往东走十里,那里有一条河,可是直接坐船,抵达落雨城。”
慕容音缓缓的说着。
燕九君蹙眉,“落雨城?去百沙城,也路过那里,我们只怕是要走偏了!”
“可以到!”
白行简此刻高声的说着,眼神明亮。
燕九君蹙眉,诧异的打量着他。
“我来过这里,这里的一条水路直接能到泗水,过了泗水,我们就到了百沙城。”